這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孩,即便她強的可怕,可她終極是個女人。
一個名字,影!李乘風幫她取的名字,她沒有拒絕,甚至內心是喜歡的。
從此兩人就一直保持著聯係,直到李乘風走火入魔,直到那冰窟中的曖-昧,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加複雜。
李乘風對影一直是愧疚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彌補。
李乘風搖了搖頭,索性不去想,現在他隻想了解一樁心事,他的內心非常狂躁,有的人應該付出代價,因為他們觸及了李乘風的底線。
影望著李乘風背影發呆,大牙撇了撇嘴,一臉心疼的說道。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影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一副擔心的樣子,看的我都害怕了。”
影沒有說話,依然直視著李乘風的背影,在心裏暗道。
“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卻怕自己迷了路,不知道帶你去哪裏。”
有的人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失去理智,會讓你瘋狂,不顧一切的為他付出一切,這便是愛情。
也有的人說,有一個人從你見到他的第一刻起,便會被深深烙印在心底,揮不去,抹不掉,那也是愛情。
影覺得他們說的都不對,她要的愛,是一路相隨,或許是李乘風,或許是有關於李乘風的回憶,心中有他,便是愛情。
無私,卻又那麼悲傷。
·······
海狗終於找到一次機會,身體微躬,如一頭豹子一般射向徒手,後者大驚,手中大刀橫擋在胸前。
可是已經晚了,海狗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他的身體衝天而起,等到徒手反應過來,海狗的手已經握住大刀,而一把飛刀從天而降。
徒手麵如死灰,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身體微微傾側,匕首全部沒入了他的肩膀,頓時,鮮血如噴泉一般狂湧而出。
“海狗,你找死。”瘦猴一躍而上,將徒手護在身後,直到醫護人員將徒手帶走。
“猴隊長難道不知道比賽規則?”海狗怡然不懼的說道。
瘦猴咬牙切齒,胸口劇烈起伏,卻找不到理由反駁,刀槍無言,生死由命,這就是比賽的規則,可是好歹大家都是為華夏效力,也不至於下死手啊。
以往的比賽雖然也出現過傷亡,但都是意外,而這一次,海狗明顯是故意要殺徒手,要不是徒手最後身體傾側了一下,現在早已經被匕首貫穿了頭顱。
“你想死,我便讓你去死。”瘦猴決定親自上陣了。
“等等!”突然李乘風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李少,你要為他求情?”瘦猴一臉震驚的說道。
而其他人也饒有興致的看著李乘風,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
李乘風笑了笑,身體突然消失,幾道殘影出現,李乘風的身影出現在戰台,他直接無視了海狗,對著瘦猴說道。
“像這樣的垃圾,我怕髒了兄弟你的手,不如讓我來送他下地獄吧。”
李乘風嘴角噙著微笑,語氣不急不緩,就如同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全場震驚,包括看台上的溫華義,他的眉頭微皺,不知道李乘風這是在唱哪一出,他很清楚李乘風的勢力,這樣的比賽前麵的隊員都是炮灰級人物,為了或許隻是熱身,更多的是消耗一線戰士的體力。
而李乘風此刻就上台,那麼接下來要打多少場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如果他失敗了,龍組就此必須解散,這是他們內部會議龍家的要求。
一個不能問鼎華夏的龍組,要來何用?
這是龍天翔的原話,所有人都同意了,溫華義也無力回天。
歐陽飛豹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譏諷的微笑,心中暗道。
“年輕人就是太輕浮,後麵可都是一線戰力,華夏精英,到時候隻有被活活虐死。”
“華義兄,看來被你說的能上天入地的李乘風也不過如此嘛?衝動,驕傲,目空一切,這哪裏能帶領龍組啊,他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竟然想在這裏嘩眾取寵,真是搞笑。”歐陽飛豹的聲音不加掩飾,回蕩在所有人耳中。
溫華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沉聲反擊,“如果他都是小醜,那歐陽天算什麼,比小醜都不如嗎?”
“你······”歐陽飛豹氣的身體一歪,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了下去。
要不是因為李乘風打了歐陽天的臉,他也不會對李乘風有如此大的成見,如今被溫華義舊事重提,心中更加憤怒,他在心裏祈禱,希望李乘風被活活打死。
隻是李乘風微笑的看著海鳥,沒有理會任何人異樣的眼光,隻聽見他低聲說道。
“海鳥隊一起上吧,我怕你死的太早,黃泉路上沒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