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關的這幾天,郭照心一直不明白自己哪裏疏忽了,為什麼會落在本該死去的李乘風手裏。
此刻他看到姬柔的出現,他終於徹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姬柔跟李乘風自導自演的戲,李乘風是導演,是主演,姬柔是男二號,田小雞是編劇。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他的身份,你知道他要做什麼,你在蓉城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嗎?為什麼要自掘墳墓,跟著他去賭?他連蘇杭都不敢去,你會連累整個姬家,整個蓉城。”郭照心嘶吼道。
“你不懂,你不會明白野心的真正含義,你以為你想去蘇杭就能夠在蘇杭站穩腳跟?你以為你最聰明,你以為你可以在蘇杭建立一個郭家?可笑。”姬柔望著郭照心,做出一副憂傷的表情,兔死狐悲,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可是他能給你什麼?給你薑勝的濤遠,給你郭家?你這樣是自掘墳墓,跟燕京作對啊,李乘風以卵擊石,你也會死的很慘。”
“如果你的野心叫野心,你的聰明叫聰明,我以前真的是高看了你,我告訴你什麼叫男人真正的野心。”姬柔眼神淩厲,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蓉城四少之首。
“你我在蓉城有上百年的根基,李乘風有什麼?他隻是司徒若嵐的貼身保鏢,司徒若嵐幫助過他多少嗎?他憑借自己的能力從一個小保鏢成為現在蓉城的代理人,你自問你做的到嗎?”
“你能夠打敗優美靜一?你能夠打敗優美靖社?”姬柔越說越激動,“至少我做不到。”姬柔自嘲一笑。
“所以你選擇了跟他賭?跟他演戲,假裝被打斷了腿,你第一個出手攻擊創世,這一切你們演的真好,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郭照心突然跪在地上仰天嘶吼道。
“如果有來世,我郭照心一定還會與你們為敵。”
砰!
一聲巨響,郭照心的頭狠狠地撞在鐵門之上,腦漿迸裂,鮮血夾雜著惡臭傳進每一個人的鼻子,深入肺腑。
呼!
姬柔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微笑著說道,“能厚葬他嗎?他跟我是同一種人,隻不過我暫時選對了隊友,不然我的下場會跟他一樣。”
李乘風點了點頭,費蘭德熟練的將郭照心的屍體拖了出去,此刻薑勝身體瑟瑟發抖,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郭家沒了,薑氏還能姓薑嗎?
劉成,李曉,王攀,心中也十分恐懼,死人了,而且還死的這麼恐怖,那個一臉微笑的年輕人居然這麼恐怖,他們對李乘風的看法再次改變。
“這輩子或許我都隻有跟著你了,想想真是悲哀,既生瑜何生亮,現在的瑜亮之爭應該是你跟龍家的那位了。”姬柔苦笑著說道。
“你錯了,龍家那位根本沒把我看在眼裏,燕京,還有高手。”
“你是說····是說仇家的那位?”
“對!生子當如仇仲謀。”
“我真懷疑神算子卜易是你爺爺,他將仇仲謀推到前麵,龍家的那位自然不肯認輸,有意思有意思。”姬柔心情大好,再次說道。
“你跟仇仲謀見麵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