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沒有學校,小翠很小就離開了村子借住在一個親戚家裏,村長常常引以為傲,誇讚自己的女兒在外麵如何如何。可當李乘風看到小翠的第一眼時,他才知道,小翠原來在蓉城,小翠過的不好。
如今的李乘風雖然身邊雲集著各路美女,可真正信得過的人卻沒有一個,即便老頭子說過司徒宏可以無條件信任,李乘風還是覺得他們是外人。
而小翠卻不同,她出生在村子,從小就跟李乘風認識,即便在大城市生活了10多年,可小翠還是那個小翠,沒有改變,他在小翠的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家鄉味,也感受到了小翠身體上清香的味道。
以她的長相,以她的條件,以她有天然體香的特點,她想要飛上枝頭那是很簡單的事情,無論在哪,這樣的女人都有一張席夢思大床等待著她,隻要她願意,她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沒有,就如她所說,她要靠自己的雙手掙錢,而不是身體,李乘風很欣慰,李乘風覺得她是村裏的驕傲。
小翠雖然離開,但也羞澀的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有了電話號碼,李乘風就覺得方便多了,比如約吃飯,散步,打-炮,等等。
竇燚此次吃了大虧,家裏人對他的做法相當的不滿意,以前拜師之時,也是李乘風初露鋒芒之時,家裏人覺得竇燚做的很對,如今竇燚還向李乘風妥協,自然家裏人對他頗有怨言。
“來,喝酒,讓他再囂張幾日。”郭照心說道。
“你也覺得我做的不對?”竇燚麵無表情的問道。
郭照心仰頭喝下杯中的烈酒,再次斟滿,顯然沒有回答竇燚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想法,蓉城現在雖然表麵寧靜,可暗地裏早已風起雲湧,無數雙眼睛看著我們,很多人希望我們其中會有人跳出去,跳出去就能引發戰火,跳出去就能獲得利益。”竇燚也仰頭喝下杯中烈酒,繼續說道。
“可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槍打出頭鳥。”
“我竇燚與李乘風,司徒若嵐並沒有仇恨,我隻想分一杯羹而已,玩陰謀手段不是我的強項,我為什麼要跳出去?”
郭照心微笑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大塊頭,有人說四肢發達,頭腦就會簡單,竇燚四肢確實發達,頭腦卻不簡單。有人說,竇燚不應該屬於這個圈子,說他有勇無謀。
可郭照心現在不這樣想,竇燚不僅有勇,而且還會玩陰謀。
竇燚是想告訴郭照心,現在你我雖然合作,可是我不會去當炮灰,不會去當出頭鳥,他隻要一份屬於自己的利益,甚至在他簡單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威脅。
他跟司徒若嵐以及李乘風並沒有什麼矛盾,他注重利益,隻要籌碼能夠打動他,他甚至可以臨陣倒戈,選擇李乘風的陣營。
夜!無聲無息,地麵上白茫茫一片,即便沒有皓月當空,即便沒有路燈,卻依然能夠將前麵的路看的清清楚楚。
李乘風漫步在雪地,每走一步都陷下去一個深深地腳印,司徒若嵐依然保持著她高冷總裁的氣質,不急不緩地跟在李乘風身後。
兩人像極了一對正在賭氣的小情侶,你不言我不語,可是他們彼此心裏都清楚,這是他們一貫的交流方式,或許是看出了司徒若嵐的擔心,或許是為了逗司徒若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