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他的名字在這一帶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許多小孩半夜啼哭,或者半夜尿尿,他們的父母就會喊出“金爺來了”。
你還別說,小孩一聽到這句話,半夜不哭了,也不尿床了,還能自己吃奶了。
“站住!”金爺怒了,這麼多爺們看著自己,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拒絕了,對於金爺而言,這是侮辱,以後他金爺還怎麼混?
舞台很低,金爺肥胖的身體輕輕躍了上去,他攔在了翠花的麵前。
“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金爺看上的女人還真沒有失手過。”金爺貪-婪地吸了一口翠花身上的體香,瞬間感覺自己熱血沸騰。
台下金爺的小弟瞬間膜拜起來,都對著金爺豎起了大拇指。
“我辭職,我····我不幹了。”翠花哪裏見過這等陣仗,吞吞吐吐的說道。
“哈哈····辭職,你跟老板簽了1年的合同,怎麼能說辭職就辭職呢?”金爺朝著胖子老板眨了眨眼睛。
“對!有合同。”胖子老板說道,他清楚金爺的底細,一張莫須有的合同對於上麵有人的金爺來說,這都不是事兒。
“沒有,我沒有跟老板簽合同,你不要血口噴人。”翠花徹底慌了。
“沒有嗎?晚上我就讓人把合同給你看。”說著金爺朝著一名小弟點了點頭,那名小弟心領神會,離開了飯館,可能是去某立交橋下辦理合同去了。
蓉城是個科學發達的城市,駕駛證,結婚證,身份證都能在立交橋下辦理,一張小小合同,自然也難不倒他們。
”嗚嗚···”翠花哭了,孤身一人,她感受到了社會的黑暗,此刻她多麼的無助。
翠花的眼睛掃過所有吃飯的客人,乞求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可是她的眼神每過一處,吃飯的客人都低下頭,而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她在大廳的角落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翠花哭了,哭的更加厲害,眼淚如絕提一般,打濕了她的衣衫,打濕了她的繡花鞋。
李乘風笑了,她像鄰家的大哥哥,他是唯一一個沒有低下頭的男人。
“走,跟我走。”金爺見自己用氣勢已經徹底壓垮翠花,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帶走無助的翠花,便伸手去抓翠花的脖子。
而就在此時,一個茶杯出現了!
啪!
茶杯打在了金爺的臉上,茶杯碎了,金爺的臉沒有破,讓扔茶杯的李乘風在心裏震驚道,“這臉皮厚的。”
金爺自然不知道李乘風的想法,他現在很憤怒,相當的憤怒,居然有人想英雄救美。
“特麼的,誰幹的。”
大廳中所有的客人都一臉恐懼地望著李乘風。
“馬勒戈壁的,居然敢打金爺。”
“兄弟們,揍他。”跟著金爺的一名小弟率先衝了出去,剩餘的幾人也緊隨其後。
“啊呀呀····”
一群人衝向李乘風,翠花的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十幾年不見,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裏,翠花看到他仿佛看到了家,仿佛找到了依靠,可是看著一群人衝向李乘風,心裏不免擔心起來。
“滾!”
在所有人震驚的表情下,李乘風就像忍者神龜一樣迎上了幾名與他身體完全成反比的男人。僅僅瞬間,幾名囂張的男人就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原來是高手,難怪敢英雄救美。”一名客人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