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成醒過來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屋子很黑,很臭,借助著牆角射進來的幾道微光,劉成看到在角落裏還蹲著一個人。
“嘿!你是誰?”劉成驚恐的問道。
“你又是誰?”王攀反問道。
“我是劉成。”
“你為什麼被關在這裏,是誰把我們關在這裏的?”
王攀挪了挪身體,劉成聞到一股更加惡臭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我平時愛賭博,輸了房子,車子,最後把老婆女兒也輸了,嗚嗚····”
“就在前天一個年輕人把我帶到這裏,說我這種人該死,我也覺得我該死。”王攀說的繪聲繪色,一把鼻涕一把淚。
“誒,你怎麼被關進來的?是不是也因為輸了老婆孩子啊?”王攀問道全身顫抖地劉成。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殺豬的,因為給豬肉裏灌水,才被關進來的。”劉成連忙解釋道。
“那還好,可能最多關你2-3年就要把你放出去。”王攀說的雲淡風輕,話語中還帶著一絲羨慕。
劉成身體一震,兩三年?他要在這個地方待兩三年,而在劉成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映過來時,王攀接著說道。
“我就慘了,聽說那個年輕人生平最討厭賭博的人,像我這種人應該是無期徒刑吧,我要在這裏一直到死。”
劉成哭了!他又哭了!
“李乘風,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賭博了。”
聲音響徹在整個黑屋中,沒人答應。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劉思雅擔心的問道。
“相信我,保證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父親。”
“好,我相信你。”
“這才乖嘛,別動氣,不然動了胎氣。”李乘風試圖去撫摸劉思雅平坦的小腹。
“滾啦!你才有胎氣,你就是胎神。”
“····”
劉思雅的事情也基本得到處理,她便可以回去安心的協助司徒若蘭麵對幾家的攻勢。
聽劉思雅說,公司最近麵臨著很多問道,在南京,蘇杭一帶的工程全部受到了官方阻撓,特別是在南京,一處大壩建築官方遲遲不肯批,導致了工期延誤,公司損失了幾個億。
李乘風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決鬥之日隻有10天了,李乘風無暇分身顧忌司徒若蘭麵對的困難,他也堅信司徒若蘭能夠解決。
整個蓉城,乃至於整個華夏,司徒若蘭是最年輕的女總裁,也是最具有手段的女總裁,沒有之一,她處理事情相當強勢,李乘風知道,司徒若蘭跟他一樣,在隱忍,他們都在隱忍。
等待著時機,現在可以妥協,可以受委屈,可隻要時機一到,他們就會脫下衣衫,哦,不對,是露出獠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風起雲湧的日子要來了,蓉城要熱鬧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歡喜,多少人愁啊。”
“真是期待。”
李乘風望著天空中飄落下來的大雪,整個蓉城一片雪白,平靜,一望無垠。
可他知道,在這一片雪白的背後,不是平靜,到處暗藏殺機,隨時都會有人用鮮血染紅雪地。
有雪!
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