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末以前出生的人,經常被家人跟老師灌輸思想,要認真的學習,將來考上大學,才會有好工作,才能有出息,我也不列外,自由我的班主任給我們全班訂的目標就是上高中要上重點高中,考大學要考清華跟北大,隻可惜事與願違,我每次在期末考試都是考第二名,不過是從後麵數的,在我下麵永遠的是我的發小。不過,老天爺總給人以優點跟缺點,就像每個人一聲的命運一樣,早已經注定了。我雖然學習不好,但是我有我的特長,那就是體育。
那是我上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三年級,四年級,五年級的全體同學被體育老師給拉到了村北的馬上,讓我們比賽,那個班級隻要有一個能進前三名的就給班級一個錦旗做鼓勵,那時候我們還幼稚,真以為是比賽搶錦旗,其實就是一個運動員的選拔賽。很榮幸,我跑了第三名,(在這裏我要解釋一下,在我們老家,是小學五年級,初中四年,有的地區是小學六年,初中三年)。從那以後我開始了我的體育生涯。
小時候,我們總是盼望著流星的出現,我想80末的人都有跟我的這樣的心態,都說看見流行我們可以許願,流星能幫我們完成心願。有時候聽某某同學講今夜有流星雨,我會傻傻的等一個晚上,隻可惜每次都是失敗,不過在我的記憶中,或者說從我懂事到現在為止,我見過了兩次流星,第一次見流星的時候,我許了願望,因為自己從小喜歡武術,因為那時候我們經常看的電影就是李連傑老師扮演的少林寺。這部電影讓很多的人愛上了武術,我也不列外,當我看見那顆流星的時候,我就許願希望轉學去武術學校讀書。最後的結果是願望實現了,在我14歲那年,父親把我送到了武術學校讀書,猶豫在那裏的學習跟我們在本地的學習節奏不一樣,以學武為主,學習為次,我的學習成績真的到了班級前三名。
那段武術學校的日子也是我不能忘記的,在那裏我嚐盡了酸,苦,辣,唯獨沒有甜,我記得我的教練是國家二級運動員,是個女的,每天訓練的時候我總是會被教練打上五六棍,如果不打斷兩根,就不算,並且教練有規定,那就是挨打不許哭,有眼淚憋著,不準被教練發現淚水掉落,否則還要繼續的挨打。所以每次都是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忍著淚水不滑落。冬天,教練帶我們去洗澡,水是涼的,為了鍛煉我們的抗寒能力,必須這樣做,冬天的涼水是寒風刺骨的,如果你不下去,教練會在你身後一腳把你踹下去,即使你凍的全身發紫,還是要繼續的堅持,那時候我就學會了堅持,忍讓。
2002年我離開了武術學校,拿著小學體育老師的推介信到了初中,到了初中,任然是在繼續搞著體育隻是由中長跑更改了長跑項目。那時候的我就已經進入了青春時期。2002年—2006年初中的四年歲月的光輝是不詳的,這個在那個年間,我相信凡是在80末以前出生的人都會知道在初中的那段黑黑白白的時光,並且據我調查統計,這個在初中的不詳的算月似乎成了每個地區的風俗,並且現在的孩子也是在延續的。什麼天天逃課,打架,談戀愛了等等吧,對我來講我認為是不詳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