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才短短一會兒事態就急轉直下的周展昭被人流帶倒,摔倒了不說,手還被人踩了一腳。
“嘶……”
“怎麼了?是受傷了嗎?不要緊吧?”
周展昭抿抿嘴沒說話,一聲不吭地從地上爬起來。
那群家夥已經打開了老太太的家門,門裏人聲狗叫頓時亂成了一片。
他不信光天化日底下沒有王法可言了。
“周展昭,對付他們你不能來硬的,更不能講理,得用巧勁兒。”
他不信,有理走遍天下這句話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啊呀,又被人撞倒了。
“你看你手無縛雞之力,就更得和他們拚腦了。”
他不信。迎麵跑來一個抱狗跑的人,他伸手去搶,再次被人扒拉到了地上。
……
“你有什麼法子嗎?”終於問出這話的周展昭捂著嘴,巴望著簡錢錢沒聽到。
“我聽聲他們是不是沒把狗打死而是抱出去了?這樣,你先走,等會兒準備好錄像取證,這個你不是拿手嗎?”
拿你(嗶嗶嗶)手!周展昭人生第一次爆粗口就被和諧消音了。
十分鍾後,確定最後一隻狗也被抱走了的楊道爾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無聲哭泣的啞巴老太,關上門離開。
出了樓,他左右看了一圈,確定沒人注意自己,這才背著手往小區大門走。
出了小區,一路繞過東九裏菜市場,再轉身穿過一條狹長的胡同,楊道爾最終停在了一輛蓋著布簾的卡車後頭。
“都齊了?”他問車旁的老婆。
“齊了齊了,十二條狗,每條付了八十八,倒手再一賣,老楊,這把就是幾千塊哎。”對老楊的手段,他媳婦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道爾咧嘴一笑:“這算什麼,別忘了你老公我外號可是霖州第一倒爺。”
“讓鄰居假借處理狗把狗抱走再送來你這,你就不怕他們嫌錢少把你賣了嗎?”
“嫌少可以不幹嘛,再說我把這些狗弄走對他們也有好處不是,嗯?”正在綁蓋布的楊道爾看著旁邊根本就沒說話的老婆,傻乎乎地問:“不是你在說話?”
“是我在說話。”
楊道爾一回頭,傻眼了,“你怎麼在這?”
簡錢錢驕傲地挺胸:“我讓他跟過來的啊。”
……
“我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涉險詐騙、教唆、竊取等罪,我對法律法條這塊了解不多,但以那些狗的價值,這幾項罪足夠讓你拘留受罰的了,如果你有興趣,我現在可以幫你查一查。”說著,周展昭真要退出屏幕去百度了。
“別別別啊,我把這些狗還回去還不行嗎?”見狀,楊道爾幾步上前,伸手要攔。
“離我遠點,好不容易取的證,不能讓你給刪了。”
腦袋裏的簡錢錢聞聲吹了聲口哨:“行啊,周展昭,有警覺有進步啊。”
“怎麼也是被你晃點過的人。”
……
結果那天傍晚,本以為自此要告別啞巴老太那群臭狗的東九裏居民們難得的看到了一個奇景,原本最叫囂著要把這些狗給處理掉的楊道爾居然開著車又把那些狗原封不動的送回來了,這還不算,那些夠不光被洗的幹幹淨淨,而且楊道爾邊走還邊介紹:“打過針了,都打過針了,每隻都打過針了。”
沒想到才短短一會兒事態就急轉直下的周展昭被人流帶倒,摔倒了不說,手還被人踩了一腳。
“嘶……”
“怎麼了?是受傷了嗎?不要緊吧?”
周展昭抿抿嘴沒說話,一聲不吭地從地上爬起來。
那群家夥已經打開了老太太的家門,門裏人聲狗叫頓時亂成了一片。
他不信光天化日底下沒有王法可言了。
“周展昭,對付他們你不能來硬的,更不能講理,得用巧勁兒。”
他不信,有理走遍天下這句話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啊呀,又被人撞倒了。
“你看你手無縛雞之力,就更得和他們拚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