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大漢邊捏拳頭邊挑釁地看著他:“我知道你,卸貨的時候你就在這站著,警屬是吧?警屬了不起啊?警屬就能幫她把風偷我們豬肉啊?”
“你說誰幫人把風?”周展昭眉頭一擰,眼神陰鬱地看向大漢。
“說你,怎麼滴?早起我們車上一共五扇豬肉,結果在你們這卸完貨回去發現就剩四扇了,不是你們是誰?”
“那就不能是市場裏別人拿的?展昭,你早上也在的,是不是沒看見我拿他們什麼豬?”
有了前車之鑒的周展昭看了看李桂花,決定不做聲。
“你看你看,展昭默認了,就是沒看見。你們倆,汙蔑我不要緊,汙蔑警屬這性質都不一樣了,說說吧,怎麼賠我?”李桂花斷章取義的本事真是一絕,直接靠著周展昭為自己爭取了進一步的利益。
周展昭覺得自己整張臉都在抽筋了:“我什麼時候默認……”
辯解的話在爭吵不斷的雙方麵前顯得那麼無力,壓根兒沒人理他,或者確切地說是李桂花嗓門蓋過了他。
周展昭看著越吵越歡的幾人,有那麼一秒突然希望某人在場。
“頂不住了吧?想我了吧?”消失半天的簡錢錢突然在這時開口。
周展昭臉一沉,嘴硬道:“沒有。”
一個大漢正在發飆:“賠?想挺美啊,行,不認是吧,行,兄弟,把東西拿出來給他們看看,看看到時候他們還裝不裝?”
“這幫家夥有後招。”篤定這點的簡錢錢眉頭皺緊,又跑去了市場外頭:“少說話,這幫家夥最會斷章取義了。”
周展昭嘴上拒絕,身體卻很誠實的照做了,和這群人打交道,太累。
簡錢錢話才說完,事情就發生了轉變,一個大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從身上拿下了個攝像頭:“瞧見沒有,清清楚楚拍得是這個老太太偷了我們的豬,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用的是“你們”,不是“你”,這是把周展昭和李桂花歸成一類人了?
“所以現在我需要自證?”
“對手是他們,沒那麼容易讓你證的,等我一會兒。”丟下這話,簡錢錢沒了聲音,留下周展昭一個人看著吵吵嚷嚷的那夥人,頭疼。
“我早上是幫你看了會兒攤子,不過我不認識你,幫你純粹因為你是個老人,當時還提出需要我的幫助,至於其他什麼偷肉的事我不知道,除非你們拿的出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們誹謗。”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聽見這番話的大漢質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呦,想當甩手掌櫃不認賬是吧?行,老二,你現在就報警,順便打電話給報社媒體,我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警屬到了警局和媒體麵前還會不會這麼嘴硬!”
聽說要報警的周展昭臉色一變:“不能報警。”
“呦,怎麼,一聽要報警就怕了?”
“沒怕,我能證明的事情沒必要報警。”其實他是怕報了警老周知道了擔心。
其中一個大漢邊捏拳頭邊挑釁地看著他:“我知道你,卸貨的時候你就在這站著,警屬是吧?警屬了不起啊?警屬就能幫她把風偷我們豬肉啊?”
“你說誰幫人把風?”周展昭眉頭一擰,眼神陰鬱地看向大漢。
“說你,怎麼滴?早起我們車上一共五扇豬肉,結果在你們這卸完貨回去發現就剩四扇了,不是你們是誰?”
“那就不能是市場裏別人拿的?展昭,你早上也在的,是不是沒看見我拿他們什麼豬?”
有了前車之鑒的周展昭看了看李桂花,決定不做聲。
“你看你看,展昭默認了,就是沒看見。你們倆,汙蔑我不要緊,汙蔑警屬這性質都不一樣了,說說吧,怎麼賠我?”李桂花斷章取義的本事真是一絕,直接靠著周展昭為自己爭取了進一步的利益。
周展昭覺得自己整張臉都在抽筋了:“我什麼時候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