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舉辦派對的別墅,位於臨海的最高位置,往下是一個跨越式的斷崖,海水不斷拍打著崖壁,使得潮起潮落的聲音顯得有些悅耳。伴隨著房間內部舒緩的音樂,如果不是阮秋伶還穿著這身晚禮服,戴著麵具,這大概是她有生以來過的最美好的夜晚。
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大廳裏傳來一陣驚呼,但眾人的情緒很快又穩定下來。
大廳中央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架鋼琴,燈光調皮地跳躍著,最終落在了鋼琴師敲擊鍵盤的手指上。
“喜歡嗎?”
阮秋伶被嚇了一跳,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同樣戴著鳥羽麵具的男性。
那男人穿著合體的西裝,從麵具下的部分來看,應該長得不會讓人失望。
“派對安排的這位鋼琴師,就是為了讓你們有機會摸黑到姑娘身邊嗎?”阮秋伶微微一笑,反正也閑來無事,不如調侃對方一下。
“您倒是提出了個不錯的意見,我會在核實操作成本後,征求意見是否需要保留這個節目。”
“嗯?”
這說話的語氣,阮秋伶突然覺得熟悉,她的心跳開始一路飆升。可是外界根本沒給她仔細思考的時間,聚光燈打向了靠窗的不遠處,穿著燕尾服的小提琴演奏者配合鋼琴的旋律,奏響了新的篇章。
“這個派對……還挺有意思的,你覺得呢?”阮秋伶有點驚喜,為了掩蓋自己的情緒,努力製造了個體麵的話題。
可是對方,好像並不買賬。
“我覺得還有改進的空間。”
男人一伸手,阮秋伶麵前的玻璃門竟然被輕鬆地推開,站在窗台上,可以看到遠海的遊輪閃爍著迷人的光。
“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我想到外麵來,費了好大力氣都沒有把它打開。”
“很簡單,這扇門隻有特定的人才可以打開,敢問小姐您是否優秀到可以大大方方地麵對所有的一切呢?”
“你……”
所有的記憶一瞬間湧上心頭,答案早就不言而喻。
這三年來阮秋伶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早就不需要任何證明。她或許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成長到令所有人滿意的程度,可是現在的她,隻有一個秘密想要揭曉。
“你是……陸遠嗎?”
男人的麵具很容易摘下,還好,麵具下依然是那張熟悉的臉。
“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
阮秋伶聽到身後的大廳,傳來了午夜的鍾聲。
陸遠順勢單膝點地,從口袋裏掏出了準備已久,如今終於能派上用場的圓形首飾。
“阮秋伶,請問你能嫁給我嗎?”
扮演了半天派對參與者的熟人們紛紛摘下麵具,朝兩人聚攏過來。
其實,從三年前離開陸遠開始,阮秋伶就沒有一天忘記過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她在陸遠身上學到了很多,為今後打下了不錯的實踐基礎。可無論再怎麼掩飾,這世間隻有戀愛和感冒,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今晚舉辦派對的別墅,位於臨海的最高位置,往下是一個跨越式的斷崖,海水不斷拍打著崖壁,使得潮起潮落的聲音顯得有些悅耳。伴隨著房間內部舒緩的音樂,如果不是阮秋伶還穿著這身晚禮服,戴著麵具,這大概是她有生以來過的最美好的夜晚。
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大廳裏傳來一陣驚呼,但眾人的情緒很快又穩定下來。
大廳中央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架鋼琴,燈光調皮地跳躍著,最終落在了鋼琴師敲擊鍵盤的手指上。
“喜歡嗎?”
阮秋伶被嚇了一跳,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同樣戴著鳥羽麵具的男性。
那男人穿著合體的西裝,從麵具下的部分來看,應該長得不會讓人失望。
“派對安排的這位鋼琴師,就是為了讓你們有機會摸黑到姑娘身邊嗎?”阮秋伶微微一笑,反正也閑來無事,不如調侃對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