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葉東師弟,之前不過是一個雜役弟子。真是難以置信!”
……
一幹弟子議論紛紛,都表示難以置信。但是事實如此,不管如何不相信,眼前卻真的有了那變化!而且有了李天行的話,又怎麼可能是作假?
葉東將手裏的火雲戟,遞給了孫姓弟子,其實,他做的事情很簡單,隻不過是將火雲戟裏麵的雜質去掉,均勻的熔煉了一遍,不過裏麵的符籙排放和陣法的安排,被葉東又稍微做了做更改。煉器總訣肯定比歸元宗器殿的那師承於多寶崖煉器總訣的半吊子煉器法門強大許多。不過是簡單的更改,卻立刻讓這火雲戟威力提升了許多。
“現在這火雲戟,大約經受五百龍之力!孫師兄試一試,有什麼不趁手的地方,我再更改一下。”葉東卻很謙遜的道。
他一看光頭的反應,便知道,他對手裏的這一杆火雲戟,已經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葉東師弟,之前對你還是心存不滿的,這次來,本來還要尋你晦氣的。唉,老孫我服了!”孫姓弟子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誠懇的對葉東道歉。
他的脾氣比較火爆,之所以來找葉東,其實主要不是衝著自己的火雲戟,隻是為了那一口氣而已。但是現在葉東的手段,已經讓他折服了!
“孫師兄無需自責,若是換成了我,我說不定也會中了一些小人的挑唆,上了丹殿和器殿的當。”葉東大有深意的說著。
武涚的臉色頓時陡變,在他的身邊,那些弟子紛紛看向了他。這一次他們來這裏,很大程度,就是武涚在那裏一直唆使著!
“葉東,誰是小人?我所說,不過是實情而已,若非你得罪了丹殿,又怎會有現在的處境?”武涚大聲道。
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隨聲附和。
葉東一看武涚這架勢,哪裏還不知道,這件事背後,肯定是武涚在挑唆!
葉東看著武涚,淡淡道:“自始至終,我與丹殿之間的事情,錯不在我。而是丹殿的人,欺人太甚,根本沒有把我,也沒有將監管院放在眼裏。丹殿和器殿的作為,分明就是衝著我和李天行師兄而來,意圖便是讓我們產生內訌,讓諸位師兄弟生氣之下,迫使我們去給他們登門道歉。這種歹毒的手段,如果得手了,帶來的後果,諸位師兄弟都應該可以想得到吧?自此之後,我們監管院的威信恐怖將會大打折扣了,如果其他的勢力,都像丹殿器殿這種,利用自己的能力,來壓迫監管院的執法,那麼我們監管院豈不是成了虛設的?”
諸多弟子紛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前他們雖然感覺不對勁,卻沒有想的很深入,但是現在聽葉東這樣一說,分明就是一個大陰謀。
“而你武涚,身份監管院的師兄,麵對這種事情,居然不讓諸位弟子冷靜下來,想想最佳的解決方法,卻挑唆諸位師兄弟,意圖讓我們自亂陣腳,自毀城牆,這樣的目的,又是為何?”
葉東每說一句,武涚的臉色便難看一份。
武涚剛要開口說話,葉東卻根本不給他任何的機會:“你與我之間雖然有仇怨,但是卻不該如此不分是非黑白!你連起碼的理智都沒有了,公私不分,不分輕重,還有什麼臉麵在監管院擔任執法弟子?”
葉東怒斥武涚,讓許多執法弟子感到一陣暢快。武涚在監管院裏麵的,其實並非很受歡迎,蓋因為其做事情大興一言堂作風,而且經常在背後陰人,對監管院的普通執法弟子常常呼來喝去,對外人卻常常笑臉相迎,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著實令人感覺不爽。
“我是否有臉麵在監管院當執法弟子,難道是你一個小小的執法弟子說的算的嗎?今日,單憑你這樣目無尊長,以下犯上,我便可以治你的罪了!”武涚說著。
李天行頓時搖了搖頭,這個白癡,這個時候居然敢說這樣的話,難道是被豬油蒙了心竅麼?並且……誰說葉東說了不算?李天行已經得到了通知,葉東現在擁有刑天長老賞賜的“第一執法弟子”的令牌,整個監管院,他的權力跟刑天長老差不多,別說處置一個武涚,即便是要處置自己,自己都不能說一句話!因為那令牌,代表著刑天長老親臨,就如同刑天長老親口所說!
“武涚,你可認識這個令牌?”葉東冷笑,一下子掏出了那塊令牌來,上麵帶著刑天長老的氣息。
“這是……”武涚頓時猛地一個哆嗦,他是監管院的師兄,怎麼會不認識這個牌子,“葉東,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偽造令牌!”
武涚瞬間大喊起來:“你真是不知死活,連這令牌都敢偽造!你真是活膩味了!諸位師兄弟,拿下葉東,他居然偽造刑天長老的令牌!”所有的監管院的執法弟子,頓時嘩然,紛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葉東。
“夠了!”李天行猛地踏前一步,怒其不爭的眼神看著武涚,冷聲道,“武涚,不管你對葉東師弟有多麼仇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刑台決鬥,卻不能在這種時刻,落井下石,做出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