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其實他和沈渡是有過一次交談的。大概是在濃濃的夜色中,各自點起一根煙,談談心上的姑娘。沈渡也理智,但他的理智是帶了幾分拙意的,他願意為了她昏頭。周南明則不。
那次談話還算平靜,談不上誰輸誰贏。走之前,周南明把煙撚滅,認真地說:“謝謝你。”
沈渡倒還和往常一樣,麵容淡漠,漫不經心地說:“謝謝周老板之前對她的照顧。但是……”他話鋒一轉,“我對我的女朋友好,不需要你來道謝。”
冷漠,寡淡,還有點兒記仇。
讓你之前那麼折騰我們家小飯團。
我有時候在想,沈渡才是最可愛的那個人。他本碩博連讀,是天才,也是行業中的翹楚。他是麻醉醫生,救死扶傷。
我之所以寫麻醉醫生,是因為好友恰好從事這個行業。在我寫之前,她問我:“你知道麻醉醫生是幹什麼的嗎?”
我:“打一針,睡一覺。”
她:“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打一針?”
她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她笑了笑,說了一段讓我印象深刻的話。她說:“外科醫生治病,麻醉醫生保命。你以為你隻是好好兒地睡了一覺,是外科醫生為了你的病而辛苦。其實,那時候,你的生命全部掌握在麻醉醫生的手中。在整個手術中,麻醉醫生是高度緊張的,這就是麻醉醫生猝死率很高的原因。”
她又說:“尤其是在病人出了手術室,家屬拚命地感激外科醫生時,麻醉醫生更覺得心酸。”
我聽著也有點兒心酸。好友很厲害,學醫的都是學霸。據說醫學院的考試月是從十一月開始的,實習前,光是專業書就有一米多高,還不算醫學、英語、政治等其他的書。
我問她:“全部要記住嗎?”
她輕描淡寫地說:“不全部記住怎麼辦?病人生病,又沒有重點。”
是啊,專業的醫生真偉大,真辛苦。(比個心)
學醫的好友跟我一起長大,我們從小就天馬行空,想做各種各樣的事兒。她高考後選擇就讀醫學院,說想要救死扶傷,哪怕有醫鬧、有黑暗,她還是想要救死扶傷。
這是她的夢想。
其實,在我的文中,我總不可避免地談到夢想。我的男主、女主不隻是在談戀愛,也在追逐他們的夢想。就像葉晚的人生格言:“夠不到,再夠一下。”
這是我的心聲。上本書剛出那會兒,我每天都很焦慮,用小號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沮喪得不行。
有天早上,我沮喪極了,發微博:夠不著,不要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在路燈下顯得極其好看。當時,我怕頭疼,所以裹了兩層圍巾,像個老太太。好在當時天色晚,沒人看得清。進巷子後,我遇到一個老奶奶,她拄著拐杖走路,慢慢地,一點點地挪。我突然心口發酸,心境也有了變化。
我又想,其實他和沈渡是有過一次交談的。大概是在濃濃的夜色中,各自點起一根煙,談談心上的姑娘。沈渡也理智,但他的理智是帶了幾分拙意的,他願意為了她昏頭。周南明則不。
那次談話還算平靜,談不上誰輸誰贏。走之前,周南明把煙撚滅,認真地說:“謝謝你。”
沈渡倒還和往常一樣,麵容淡漠,漫不經心地說:“謝謝周老板之前對她的照顧。但是……”他話鋒一轉,“我對我的女朋友好,不需要你來道謝。”
冷漠,寡淡,還有點兒記仇。
讓你之前那麼折騰我們家小飯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