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的屋子對門搬來一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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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沒見過世麵也好,說我豬哥相也好,反正,當她拉著粉色行李箱從外頭走進來的時候,我直接呆在了房間門口。
女孩長發披肩,外頭風大灰大的,卻一絲不亂。臉龐不施粉黛,五官卻精致無比。
她皮膚很白,身材更沒的說,尤其是微開領口下的事業線,若隱若現,好像特意誘惑著我似的。身高應該有一米七以上,即便是隻穿著簡單的平底鞋,也比我矮不了多少。牛仔褲緊緊包裹一雙長腿,勾勒出微翹的曲線。
雖然我是個純屌絲,但畢竟是住在一個屋簷下,一來二去,我和這個美女也算是混熟了,她比我大兩歲多,城裏人讀書早,這年已經讀大四了。
她姓楚,名楚,要命的是,她非要我喊她楚楚姐姐,直接斬斷了我對她的某些幻想。
而且,這姑娘在要我幫忙拿快遞、搬東西、裝燈泡、換燈管和通下水道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好像我特麼比家政工還好使。
而且,漸漸的,我發現,自楚楚來了之後,我這個合租小屋總會有一些怪事發生。
比如,我發現楚楚洗澡的時間是我的幾倍,一開始我還以為女孩子都這樣,可後來,我卻發現,她洗澡的時候,浴室裏除了傳來嘩嘩水聲之外,總有些女孩子的輕微喘息和叫喚的聲響。
這種聲音同樣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從她房間裏傳出來,而且好像有時候還能聽見幾句和她聲音不太一樣的女音和島國話——那聲音我太特麼熟悉了。
我不由得開始幻想起來——
難道這楚楚姐姐私底下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不成?
幾個月後的一天下午,楚楚忽然打電話來,叫我去小區門口幫她抬東西,還讓我打扮得好看點兒,說回頭請我吃棒冰。
我當時就迷糊了,不就是小區門口搬個東西麼,還打扮得好看點兒,有神經病啊?但一想到美女請我吃棒冰,我就無法抗拒了。
最終我還是拿出了幾百年難得穿一次的衣服,打扮妥當,趕緊出了門,來到小區口。
十幾分鍾後,楚楚從一輛大奔上下了車,那是一輛奔馳商務車,特寬敞的那種,裏頭顯然還坐了個男的。
當時我就心裏一沉,這麼大的車,玩起X震來還不爽的一塌糊塗,可惜……我連個鳳凰二八加固都買不起,楚楚這樣的女人,我是連手指頭都碰不到的。
更讓我感到內心糾結的是,一向敏感而喜歡觀察的我發現,楚楚的衣服和頭發都有些淩亂,領口的扣子還被解了兩顆,若隱若現的能看見裏頭的風光。這顯然就是沒幹什麼好事啊。
尼瑪,我當時就怒了,你在車裏跟別的男人玩車震,反而要我來幫你搬東西?我就算是個屌絲加備胎吧——哦,不對,可能我頂多是個免費勤雜工!
我正猶豫要不要轉身就走,楚楚卻走上前來就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我愣了一下,還是跟著她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那輛大奔前。
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一個老男人,確實是老男人,微胖,略謝頂,個子不高,長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反正我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家夥是一隻穿著西服的癩蛤蟆,但問題是這癩蛤蟆貌似穿的任何一件玩意兒都比我渾身家當還貴。
“陳總,他來接我了,我們就先走了。”沒等我開口,楚楚先說話了。
“哦,”那猥瑣老男人打量了我一下,說,“就他啊。”
“嗯,就他。”
他們的話著實讓我一頭霧水。
“那你們小心著點兒。”這句話本來應該純屬關係,但不知道怎麼的,聽到我耳朵裏就覺得像是在威脅似的。
接著,那個猥瑣老男人轉身上車,好像還有點兒怒氣衝衝的。
“走。”楚楚迅速拉了茫然的我一把,在那輛車發動的同時,我們也朝家裏走去,“走,上家吃棒冰去!”
這時候,我發覺,楚楚身上帶著一絲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敢情這貨又喝酒又亂性?我心裏一時間又是氣惱,又是想入非非。
“那你要我搬的東西呢?”我盡力克製情緒,還裝作很君子地問。
“沒什麼東西要你搬,就請你吃棒冰。”楚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