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點了點頭,為自己之前竟然勸說紀遠清低頭的行為而愧疚。
江雲霏一行人轉身,準備離開。
“哎!你們還沒跟我賠禮道歉,怎麼就能這樣離開?”孫治那張長了一顆大痦子的臉,十分欠揍地說:“真是沒大沒小,還是讀書人?我瞧著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紀遠清置若罔聞,對於攻擊他的話,他一向不在意,可如果敢攻擊他在意的人,他的理智會在頃刻間不複存在。
孫治見紀遠清不敢反駁,更是得意,他轉身同孫氏笑嘻嘻地說:“姑母,你今日大賺了一筆,可真是可喜可賀,侄兒雖說沒功勞,但也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了,姑母給侄兒買點好吃的補補吧,再不然就殺了院中的那隻老母雞燉了,給侄兒煲湯補補身體?”
“嘿!”江雲霏停住了腳步,她轉身喊了聲。
大家愣了愣神,都看了過來。
江雲霏飛快地走了過去,杏眸瞪著孫治,笑了笑,隨即猛地一抬腿,膝蓋正中孫治雙腿正中。
“啊……”孫治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捂著襠倒在地上,一張原本就很猥瑣的臉更顯得令人厭惡。
“快走!”江雲霏報了一箭之仇,轉身就跑,帶著紀遠清一行人一頓狂奔出祖宅,離得很遠了之後,才停了下來。
顯然紀遠清和李氏還未從方才江雲霏突行的舉動中緩過來,臉上還保持這震驚的表情。
倒是錢天佑的接受能力強多了,他滿臉佩服道:“雲霏姑娘,佩服!佩服!你可是我見過的最膽大、最特立獨行的姑娘家了。我錢天佑平生就沒見過如你這般果敢的人!”
“哼!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啊!那種狂妄人渣,就該被踢命——”
江雲霏的話還未說完,小嘴就讓紀遠清給捂住了。
“唔唔……”江雲霏大眼珠子轉啊轉,不解地嗚咽了兩聲。
紀遠清難得板起臉來,“胡鬧!女子怎能如此直言不諱的談論這種事。”
紀遠清說完,鬆開了手,還不待江雲霏說話,他又教訓江雲霏道:“做此事之前,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萬一踢壞了,他賴上了咱們家可怎麼辦?”
江雲霏扁了嘴,模樣委屈巴巴,她是實在看不慣孫治那副小人得誌,欺辱紀遠清的模樣,才出腿教訓的。
“哈哈……”一旁的李氏卻捧腹大笑起來,差點沒把眼淚笑了出來,直道:“解氣!著實解氣!”
“哼!”江雲霏下巴一揚,尾巴翹上天去了,看吧,娘也覺得她踢得對!踢得解氣!
“呐,地契給你。”錢天佑將地契遞給紀遠清,“地契是你們的了,沒人能趕你們走,你們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不能拿。”紀遠清十分有骨氣地推辭道。
錢天佑正要罵紀遠清迂腐,突然伸出一隻素白的小手來,一把將地契接了過去。
江雲霏將地契貼身收好了,笑著說:“地契我就先收下了,等以後我賺了銀子一定還你錢,多謝你替我們出頭。”
李氏點了點頭,為自己之前竟然勸說紀遠清低頭的行為而愧疚。
江雲霏一行人轉身,準備離開。
“哎!你們還沒跟我賠禮道歉,怎麼就能這樣離開?”孫治那張長了一顆大痦子的臉,十分欠揍地說:“真是沒大沒小,還是讀書人?我瞧著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