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在主神空間從來沒有聽過哪一個高手是運使空間之力的，也沒有聽過哪一個因此而出名的，稍微沾點邊的也就是空間魔法了，不過單修空間魔法的魔法師終究難有大成就，原來事情的真相就在於此。按理說如果楚行空能感覺到空間的力量並加以領悟，那麼別的人肯定也可以，楚行空的精神力又不是龐大的恐怖，又或者是資質超凡脫俗，超越前人，原來一切的原因都是如此簡單，他有些後悔讓楚行空走上如此的道路了。
“說吧，無論結果我都能接受得了。你不用為我擔心。”楚行空淡然的笑了笑，安慰著曉月湖，實際上他自己也稍有猜想，隻是不敢確定而已，這才問了曉月湖，看曉月湖的反映自己的猜想多半要成真了。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就分析給你聽又有何妨？聽完了之後你再決定是否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吧！”曉月湖看著楚行空堅定得不容置疑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決定將自己的發現告訴楚行空聽，雖然他並沒有把握自己所推斷的就一定的是對的，但是根據楚行空給他的消息和資料，最可能的也就是這幾種了。
“根據你給我的資料來看，你很快就能感覺到那幾百種常見的能夠在主神空間中感應到的空間波動，而這一次的空間波動卻是偶爾感覺到的，而你在空間方麵的成長已經放緩了很多了，由此可以推斷，大概有兩到三種可能。”曉月湖舔了舔嘴唇，然後繼續說道：“第一種很簡單，也很容易推斷，這種新的空間波動是隨機出現的，也就是不確定性的，就如同測不準理論一樣，是不可能被預測的，這個消息是最糟糕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也就是說無論你投入多大的精力時間在其中都不可能掌控空間，最多做到粗糙使用空間力量的程度。畢竟不確定性實在是太大了。”曉月湖看了看楚行空的臉色，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種可能稍小，你看看主神空間，它操縱輪回者的時候所使用的空間之力到底有多麼精妙？如果說這種可能是真的的話，那麼就連主神操縱空間的手段也隻能稱為粗糙的話，若是你能全部學會，我想你也不會太失望的。”
“而第二種可能則稍微要大一點，那就是這種新出現的波動並不是沒有，而是你以前沒感覺到過，你說你似乎能從新出現的波動中感覺到熟悉的波動，那麼很可能是因為這種波動是由原有的你所知道的波動混合而成的，是一種組合波動。就好像是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可以組成新的單詞一樣，加入你所知道的舊有的空間波動是常有波動，是基礎是字母的話，那麼這種新形成的波動無疑是一個單詞，一個你沒見過的生詞，因此你需要用很長的時間去參悟它，理解它。而這樣一來有需要多少時間？聽你說那些常見的波動足足有數百種，我想你的數學還學得不錯吧，不用我告訴你有多少種組合吧，單單一種波動你就得用多長的時間去參悟透徹？所以，請放棄吧！”曉月湖嚴肅的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是多少種！”楚行空打著哈哈，他是實在不願意放棄這種戰鬥的藝術，對於空間之力的領悟越精確，他的戰鬥力提升就越強大，他就越想去探究，探索。即使曉月湖卻告訴他這是一個永無止境的深淵，他永遠不可能將空間的奧秘探索完全，他也依舊不願意放棄，畢竟這種方法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對實力的提升也太大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這個數字極度接近於正無窮，你懂嗎？就算是讓馬筱來算，也有可能導致她的腦袋當機的，光是數位就足足有10的六百次方以上啊，你懂這是什麼概念嗎？絕對的天文數字啊，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是不是覺得這僅僅是數字，沒什麼實際意義？感覺不到震撼？那麼我就幫你推算一下好了，假設你能每秒鍾參悟一種空間波動，那麼你將需要大約10的五百九十二次方年才能完全領悟完這些空間波動。是不是還是覺得不夠震撼？那我再告訴你，假設一個人的生命一輩子是一百年，那麼你至少需要活10的五百九十次方個一輩子以上的時間才能領悟得通透！”看著楚行空稍微有點發白的臉色，曉月湖繼續恐嚇或者說是拯救道：“咱們就用洪荒流強化的那幫修真者的話來說吧，一個量劫是五十六億年，而無量量劫則是十二萬九千六百量劫，換算下來一個無量量劫大約等於10的十六次方年，而如果你堅持修行空間之法的話，那麼你至少需要10的五百七十六次方個無量量劫，你懂了嗎？按照那幫佛教徒所說，如果篤信佛教，每日誦經念佛，焚香沐浴，遵守齋戒，那麼無量量劫之後便可以成佛。，先不說你能不能活那麼久，就算是你能活那麼就，等你參悟透了空間的變化，都TM的多少代人成佛了！”曉月湖說道最後，自己也氣憤了，他看得出楚行空心中的堅定之意，為楚行空的選擇而感到痛心，對於他來說，楚行空是很特殊的人，不僅僅是隊長，隊友，而是他人生中第一個能在心裏信任他的人，他從小到大見到了太多的人心險惡，而在楚行空的心裏，他感覺不到楚行空的惡意，這說明楚行空完全信任他，把他當成是自己人。作為對自己這樣重要的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行空走上一條沒有回頭路更沒有盡頭的路，走上去的人最終隻能在枯燥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