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如死灰的我抱著這樣的念頭,一瘸一拐的出了院子的門,可是沒走多久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好疼,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麵攪動一樣。
“嘔~”肚子疼的我開始嘔吐,汗水一下子就打濕了我的眼睛,我想要叫救命,可是一張口就是想吐,根本就無法發出別的聲音。
忽然我被人攔腰抱起,朦朧間我發現抱著我的是開始的那個男人,說來也是奇怪,就在他抱著我以後,我感覺原本疼痛的肚子一下子就不疼了。
“子蠱在我的身上,你離開我超過十米,蠱母會因為感應不到子蠱而發狂的。”那個男人用他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還帶著一點地方口音。
什麼子蠱?我表示自己沒有聽懂,但能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自己不能離開他太遠,否則我會肚子疼。
“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藥。”我伸手捏住他的衣領,試圖變得凶狠一點兒。
但是原本就身體不適的我,剛剛又被那個什麼東西給折騰了一下,現在幾乎是有點兒脫力了,所以捏著人也算是有氣無力的,沒有多少的恐嚇力。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是下藥,是下蠱。”
蠱?我知道這個東西,說是一種特殊的蟲子,隻有苗族的人才會養。
我這下總算想起來了這些建築物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是吊腳樓,苗族特色的建築物。
“你既然下蠱就有解蠱的辦法,快幫我解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就連你……強,奸了我這件事情也算了。”我覺得我說出來的那兩個字特別的羞恥,但是卻沒辦法,我想他或許會怕法律的製裁也說不定。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嘴角微微上揚。
“你覺得我既然有錢把你買下來,會是缺錢的人嗎?”他說著抱著我就開始往他家走。
他家院子的石桌上還放著一個白瓷碗還冒著熱氣。
我忽然明白了他去幹嘛了,恐怕是去給我做吃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或許不是什麼壞人,大概是因為這裏不好找老婆才會這樣做的,之前電視上都播了,很多農村的人買媳婦就是為了傳宗接代。
“你是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媳婦?”我心中莫名的平靜了下來,隻是需要將自己心中的疑問給解開就是了。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現在就是我的媳婦了,還有什麼想要不想要的。”
這話似乎是有點兒蠻不講理,但是卻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自信在裏麵。
“那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蠱蟲給解掉?”我知道現在說我不是他的媳婦,或許會激怒他,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想要先將自己身上的蠱蟲給解除,再找個機會自己逃跑。
我在職場上的冷靜回來了,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生命危險,能夠束縛著我的,就是這個所謂的蠱蟲了。
以前的時候我覺得這樣的東西純屬是扯淡,可是現在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就算是想不信都不行。
原本心如死灰的我抱著這樣的念頭,一瘸一拐的出了院子的門,可是沒走多久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好疼,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麵攪動一樣。
“嘔~”肚子疼的我開始嘔吐,汗水一下子就打濕了我的眼睛,我想要叫救命,可是一張口就是想吐,根本就無法發出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