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衝桑芷挑了挑眉,邊鬆開領帶邊揶揄道,“在宣戰我的地位?”
桑芷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學術世界,竟順著他的話鬼使神差地挑了一個相對仿真的工具,“你是想說這個能挑戰你的權威嗎?”
“……”
季風對上她充滿著學術狂熱的眼眸,一時無言以對。
“唔。”桑芷抵了抵上顎,回答得一本正經,“沒有體驗沒有發言權。”
季風聞聲不語,抿了抿唇,眼底的潭水暗流湧動。
他解開最上麵的兩個木質扣子,將領帶扯鬆了些許,走到桌旁拿著那玩意兒端詳起來。
桑芷筆尖一頓,透薄的紙頁滲進了彩墨。
接著視線從一堆全英論文資料轉移到季風的身上,抬起頭看著他,語氣透出一股興奮勁兒,“X癮者研究課題,我感覺如果往深挖掘,興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依據是…?”
“直覺。”
“……”
桑芷鏡片後麵的眸子濃了一層書氣,雖不甚以往般明亮,但在季風看來,卻能與某些時刻的朦朧媲美。
喉結上下滾了滾,他嘴角一勾,惡作劇般地摁下了開關。
高頻率的振動在空氣中轉化成聲波,無一遺漏地傳到桑芷的耳朵。一種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旋即襲來,透過耳膜直抵進她的心尖窩。
“你!”桑芷伸手就要去關掉振動聲,“黃牌警告,這可是要,要……”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眼前的人攬住,不給逃跑。
馨香撲鼻而至,桑芷又羞又惱,卻瞧見了他眸子底處那一抹玩味而幽魅的笑。
“要怎樣?”
季風故意將她圈於桌子和自己之間,看著她逐漸暈紅的耳垂,內心竟升起了一絲成就感。
俯下身,他湊在桑芷的脖頸處耳語,聲沉如穀,“看來,我的骨子裏確實是有點季氏流氓的因子。”
“……”桑芷沒好氣笑了,“你現在才開始悟道?”
季風頷首點頭。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所以,”他掂量著手中的東西,眉眼笑得促狹,“想用嗎?”
桑芷脊背一僵,旋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想。”
“那行。”季風扯開領帶,一把將桑芷擁到白軟的大床,“還是用我的吧。”
?
“等等,我論文還沒看完呢…”桑芷掙紮著起身,雙手卻被領帶纏住高舉到了頭頂。
“論文文字,說到底還是死的,”季風有條不紊地解開襯衫扣,企圖用言語攻陷著桑芷的意誌,“唯有實踐,才能出真知。”
“為你,我獻身學術在所不辭。”
“……”
桑芷在心裏仰天長嘯:能將這一行為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也是沒誰了!
*
每當到了那個時候,季風要麼成了一個不知饜足為何物的貪食者,眸子沉進夜裏,竭盡全力地往光亮處橫衝直撞;
要麼就耐著心,熬著火候,拿捏尺度磨得桑芷從矜持理智到眼波流動,最後隻能像個軟乎乎的果凍任由伺候。
而臨到關鍵一刻,季風輕咬著耳垂,低啞了聲,“怎麼辦,沒有防護服了。”
“這是,”他衝桑芷挑了挑眉,邊鬆開領帶邊揶揄道,“在宣戰我的地位?”
桑芷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學術世界,竟順著他的話鬼使神差地挑了一個相對仿真的工具,“你是想說這個能挑戰你的權威嗎?”
“……”
季風對上她充滿著學術狂熱的眼眸,一時無言以對。
“唔。”桑芷抵了抵上顎,回答得一本正經,“沒有體驗沒有發言權。”
季風聞聲不語,抿了抿唇,眼底的潭水暗流湧動。
他解開最上麵的兩個木質扣子,將領帶扯鬆了些許,走到桌旁拿著那玩意兒端詳起來。
桑芷筆尖一頓,透薄的紙頁滲進了彩墨。
接著視線從一堆全英論文資料轉移到季風的身上,抬起頭看著他,語氣透出一股興奮勁兒,“X癮者研究課題,我感覺如果往深挖掘,興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依據是…?”
“直覺。”
“……”
桑芷鏡片後麵的眸子濃了一層書氣,雖不甚以往般明亮,但在季風看來,卻能與某些時刻的朦朧媲美。
喉結上下滾了滾,他嘴角一勾,惡作劇般地摁下了開關。
高頻率的振動在空氣中轉化成聲波,無一遺漏地傳到桑芷的耳朵。一種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旋即襲來,透過耳膜直抵進她的心尖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