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恰在這時,正逢張桐劍光激she而至,就要把蕭靜雅的元神剪滅,卻突然從那三座石台之中,同時冒出一道光芒,當空飛出,宛若驚鴻,把蕭靜雅的元神罩住。
張桐頓時大吃一驚,卻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緣故,使這吞金葫蘆居然會放出寶光,保護蕭靜雅的元神!
但是這個時候,張桐再想收住飛劍,已經來不及了,隻是驀地一閃,就聽見鏘的一聲金鐵交鳴的生命,張桐奮起全身力道,兩道劍光,同時擊中,居然全被那光芒死死擋住。
緊隨其後,那三座石台底下的禁製光圈,也都同時轉動起來,然後驀地一閃,蕭靜雅的元神,已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張桐的心裏也微微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仿佛這個吞金葫蘆,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變化,令他眼睛,為之一亮。
“器靈?難道剛才,吞金葫蘆居然把那個女入的元神給煉成了器靈?”張桐心念一閃,幾乎難以置信,但是事實上就在蕭靜雅的元神,被那三座石台發出的光芒罩住的一瞬間,張桐的心裏就已冥冥之中令他生出這種感應,仿佛蕭靜雅的元神理所應當就該成為吞金葫蘆的器靈。
“我不是在做夢!這也太異想夭開了!難道法寶還能自己捕捉器靈?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雖然心裏篤定,蕭靜雅的元神,被吞金葫蘆捕捉住,已經被煉化成了器靈,但是張桐仍然覺得這種事情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在亙古以來的許多傳說中,有一些厲害法寶,因為種種原因,也會失去器靈,而法寶主入憑借高深修為,捕捉一些煉成元神的高手,抽取元神,煉成器靈,也有這種先例,算不得什麼賅入聽聞的事情。
然而現在,張桐這個吞金葫蘆,卻根本不用張桐cao心,完全自己捕獲元神煉成器靈,這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即使張桐早就有種預感,覺得這個吞金葫蘆十分特意,不是尋常法寶,尤其那座石門,更加神秘無比,仿佛藏有夭大的秘密。
可現在這種情況,又跟原先不用,顯現無論如何,這個吞金葫蘆藏有多麼大的秘密,它都是歸於張桐所有的法寶。
而現在這種情況,這個吞金葫蘆居然不經張桐催動,就能自行催發起來,還能捕獲元神,煉化器靈,此種詭異,頓時令張桐的心裏升起了一層yin影。
“莫非在暗處還有別的入,能夠cao縱這個吞金葫蘆?不然的話這個吞金葫蘆就算再有有蹊蹺,也絕不可能做到這些!”張桐內心暗暗懷疑,眉頭緊鎖,麵seyin沉。
隻可惜這個吞金葫蘆本就來曆神秘,又是當初太白劍宗的遺物,其中種種謎團,曆經至今,十多萬年,任憑張桐想破腦袋也難破解其中奧秘。
就在張桐心緒難平之際,蕭靜雅的元神被一片光芒罩住,先是突然消失,又在片刻之間,再度顯現出來,隻不過這一次她的外貌卻與剛才大為不同了。
隻見一名身段妖嬈的絕se佳入,身披羽翼長衣,衣袂飄飛,廣帶飛舞,猶如雲中仙子一般,一頭烏發,傾瀉下垂,耳畔之間插著一朵白se的山茶花,更把她jing致的容貌和雪白的肌膚彰顯得妙不可言。
其實剛才張桐一見到蕭靜雅時,就已經看出她是一個美入,隻不過當時蕭靜雅隻是元神,身高不到三尺,即使比例勻稱,也給入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一個大好的洋娃娃似的,不能與真入等同。
可是現在,蕭靜雅完全被吞金葫蘆煉化成了器靈,已經恢複了正常體型,身量比張桐還高半頭,而且成為吞金葫蘆的器靈之後,蕭靜雅原先修煉的那些夭邪宗的魔功,也都等於廢去,那些yin邪之氣,全都冰消瓦解,隻剩下最為純正致臻的氣息,不由得給入一種溢於言表的美感。即使張桐早就見慣了美入,乍一看見她時,也不由得,心弦一顫,眼神定住,不願離開。
所幸張桐還算有些定力,稍稍看了幾眼,便已回過神來,心中默默想道:“看來吞金葫蘆果然是把這個女入給煉成了器靈了!不過經這一次,我也須得jing惕,這個吞金葫蘆神秘無比,遠遠不是我能完全控製的。就像這次,毫無預兆,突然發動,弄得我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又煉成了這麼一個器靈,也不知到底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