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悅軒裏,灸舞依舊淺笑,越來越大肚子依舊對她無法構成威脅。
“小舞,就算如此,我估計還是會有人闖進來。”花花皺眉。
“無礙,進來一個打一個,從今以後,墨楚寒應該不會來了,除了送東西的人其他一律不許放進來,不然就是死。”灸舞唇邊的笑容讓人有些害怕。
“這樣一來的話會不會......”火火有些擔憂,她怎麼覺得有些不安呢。
“無妨的,我們從今以後與攝政王府的人進水不犯河水,若是有心人真想誠心找事的話也就不必顧慮了。我累了,想休息。”
......
墨楚寒怒氣衝衝的從離悅軒出來之後直接去了皇宮。
“皇兄,不可能。”墨楚軒看著自己的折子,臉上的淤青還未消散,便又添上一股怒容。
“皇上,如此有何不可,臣覺得很好。”墨楚寒冷聲。
“墨楚寒!”墨楚軒奏折一扔,雙手猛然拍在案桌上,旁邊一排排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皇上,臣心意已決。”墨楚寒直視著墨楚軒的眼睛,眸子裏的堅定容不得別人拒絕。
“好啊,如此皇兄就能將小舞還給我了吧?”墨楚軒笑了,不過卻是被氣笑的。
“不可能。”果然,墨楚寒的眸子在提到灸舞的時候冷了下來。
“皇兄。魚與熊掌如何兼得?”看到墨楚寒的樣子,墨楚軒不禁舒展了眉頭。
“如此就是皇上不允臣的提議了?”墨楚寒皺眉。
“朕不允!”墨楚軒挑眉。
墨楚寒得到答案也就不再說了,看了墨楚軒一眼就轉身離開,墨楚軒也知道,今日他跟墨楚寒之間勢必已有了裂痕。
“皇上,南宮丞相求見。”尚林將奏折撿起來放在墨楚軒旁邊。
“傳!”
“得嘞!”尚林隨即又轉身出去將南宮執帶了進來。
“愛卿今日進宮所謂何事?”墨楚軒捋了捋自己的衣裳,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
“臣聽聞昨日皇上與攝政王起了衝突,故此特來詢問。”南宮執不卑不亢的說完卻見墨楚軒臉上不見絲毫的不悅,心裏不禁對墨楚軒更加敬佩。
“愛卿不必擔憂,朕跟攝政王很好,愛卿如此憂慮朕的事情,朕很欣慰。”墨楚軒勾唇,可是那笑容卻是怎麼看都不達眼底。
“臣惶恐。”南宮執立刻跪地,“皇上,臣有一事不解,望皇上解惑。”
“說來聽聽!”
墨楚軒饒有興致的看著南宮執,此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如此費盡了心思想要坐上這把龍椅,原來在高處看著別人對自己卑躬屈膝這麼美妙。
“皇上,臣鬥膽請問皇上,昨晚與攝政王爭執可是為了攝政王妃一事!”南宮執不知怎的,他怎麼覺得這個攝政王妃有些熟悉呢!
墨楚軒不許,他倒是看的通透,不過,就算看的再通透又能如何呢,不是他的終究不是他的啊!
“是!”
沒什麼好掩飾的,他喜歡小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皇上,那是攝政王妃!”南宮執皺眉,現階段皇上剛剛登基,實在是不宜與攝政王有衝突啊!
“朕如何不知!”墨楚軒苦笑。明明是他先與小舞已男女身份相識的呀,為什麼小舞不選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