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個院子隻有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的嬉鬧之聲,歐陽克透過窗子看著院中發生的一切露出欣慰的笑容。
歐陽婉兒回到房間,每想到白天龍那男子漢的氣息,一股不服輸,敢於天地爭雄的味道,內心就忐忑不已,一朵羞澀的紅霞不自覺的浮現在她的臉上。
每次想到歐陽婉兒那屬於大家閨秀的女人香,內心就會出現一陣狂熱,有一絲莫名的騷動,每每想到此處,歐陽婉兒的身影就像幽靈一樣在大腦中漂浮不已,久久不肯離去。
“噗!”一口鮮血從白天龍的口中吐出,原來白天龍在想著歐陽婉兒的時候,一口元力提不起來,憋在丹田,衝擊了幾道經脈,調集元力鎮壓那一股騷亂,發現調集的元力竟然無濟於事,還補充了那股騷亂力量的實力。
“鎮定,平靜你的心態。”一個突兀的聲音在白天龍的腦海中響起。
白天龍嚐試著按照那個聲音的去做,那股騷亂逐漸的變弱,最後被完全鎮壓了下去,想想剛才的事情,白天龍就有一陣後怕,不過總算在那個聲音的指導下回複了過來。
忽然,金腰帶有一絲移動,白天龍發現是和三郎聯係的那塊通信靈符有異動。
“什麼事?”白天龍問道。
“白先生,您可來了,出事了,出大事了。”三郎焦躁的說道。
“到底什麼事?”白天龍有一絲憤怒道。
“自從上次我們打擊了外邦的那些人,他們聯合起來向扶桑發難。”
“發難?他們有什麼證據嗎?我們做的很幹淨。”白天龍打斷三郎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現在有很多的證據指向扶桑,特別是抓了幾個殺手說是受了扶桑的指使,現在家族著急讓我回去呢,您說改怎麼辦呢?”三郎顫抖的說著。
“這個時候讓你回去有用嗎?你回去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你的家族絕對會把你推出去頂罪,這樣一來你的家族就置身事外了,而你作為這次行動的罪魁禍首,外邦的人會怎麼處置你,想必你比我更清楚。”白天龍分析道。
“啊,這可怎麼辦呀,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聽說自己的悲慘命運,三郎就哀求道。
“不要著急,如果你不承認別人也拿你沒辦法,現在你就死不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幹的,把知情的人全部殺掉,這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白天龍繼續說道。
“先生高見,我這就去辦。”
“這些人不是我們扶桑人殺的,為什麼要找我們的麻煩,難道是我們扶桑人好欺負嗎?”一個胖胖的漢子說道。
此人是扶桑小家族野鬼家族的族長,野鬼點燈,主張暴力,這次三郎等人都是被他派去的,希望通過暴力擴張自己的領土,然而形勢比想象的要壞許多,所以,留下三郎任其發展,收集情報,籠絡人才。
“報告族長,外邦那些人說,如果不給一個交代就開戰,有個人說他就是傾盡國力也要為他的兒子報仇。”一個屬下報告說。
“混蛋,你說開戰就開戰啊,有本事來呀,我們扶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大家雞飛蛋打,一拍兩散。”野鬼點燈說道。
“族長,不是雞飛蛋打,一拍兩散,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一位老者說道。
“我要你說,混蛋,你說現在怎麼辦?人家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難道要開戰嗎?”野鬼點燈氣呼呼的說道。
“族長,我們拒不承認此事與我們扶桑有任何的關聯,實在不行,就拿在神州的三郎拉出去頂罪。”老者憋屈說道,指出錯誤是一件非常道德的事情,但是卻遭來一陣痛罵,心中好不憋屈。
“好。來人,召喚三郎回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害的老子現在空歡喜一場。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野鬼點燈氣憤的說道。
“族長,三郎說他最近感了風寒,害怕傳染給家族,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打算等危險期過了在回來接受族長的考核。”一位手下說道。
“混蛋,廢物,聯係派去的殺手,把三郎帶回來。”野鬼點燈憤怒的說道。
“報告,族長,跟隨三郎的殺手全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周圍派去的親信也遭到滅口。”一個手下顫抖的稟告著。
“混蛋混蛋,三郎是要造反,給我派人把三郎抓回來,一定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召集家族所有的精英,如果有哪個外邦的人挑事就滅了他。”野鬼點燈瘋狂的說道。
“白先生,所有知情的人我都處理了,誰也別想找到證據,現在家族那邊我也說自己的了風寒,不方便回去,跟隨我的殺手也都被我毒死了,現在我是不是高枕無憂了。”三郎語無倫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