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頭發?”安鈺菲看著我吃驚的問道。
我朝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是剪下來的頭發。”
安鈺菲在一旁喃喃的說:“剪下的頭發?”驀地裏眼光一跳似乎明白了什麼,她問:“陳姝涵把頭發剪下來送給你了?”
我心說,你要不要這麼聰明。怎麼神馬都能猜到,簡直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我不可置否的看了安鈺菲一眼。
安鈺菲笑了笑說:“陳姝涵對你可真是沒得說了,連女生心愛的長發都能減下來送給你,不過這方麵我也沒有經驗,要不我找個人打電話問問。”說著,安鈺菲從她的口袋中掏出了蘋果手機。
忽然間我靈機一動,對她道:“不用打電話了,我們就問問蘋果上的siri吧。”
“這能行?”安鈺菲看著我滿眼都是不相信。
我從她手裏拿過手機,按下了語音助手。問了一下siri,別說。蘋果的人工智做的就是有兩下子,siri給出的答案讓我們兩個小驚了一下,它建議我們找個工藝品店,做一個人工琥珀,把頭發封存到琥珀裏麵。
這主意著實讓我小小的興奮了一下,恨不得把siri從手機裏麵拽出來,狠狠的啃它幾口。
一路上,我都處在興奮的狀態,如果要真的能做一個鑲嵌著陳姝涵發絲的琥珀,我要把它當成護身符一樣一直戴在身上。
一旁的安鈺菲卻又怎知我在想啥,見我呆呆出神,用手肘撞了一下我,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應口答道:“我在想你。”
安鈺菲罵道:“白癡!我就在你麵前你還想什麼想?”她雖然是罵。但眼角眉梢卻流露出一股掩不住的歡喜。我心下暗自責怪起自己來,康凱啊康凱,你明明都不想跟人家在一起,為嘛還要撩人家?
想到這裏,我沒再說話。安鈺菲歡喜了一陣,似乎也想起了我和她並無可能,神色又黯淡了下去。於是兩人全都緘默著,汽車在安鈺菲的駕駛下緩緩前行。呆豆係號。
這般也不知開了多久,車子在手機地圖導航的帶領下,我們去了一家高端的手工藝術品商店,進入了商店之後,跟技師詢問了一下,確實可以用鬆香將頭發包裹到裏麵,做成人工琥珀的藝術品。
我們付錢選擇了加急。技師讓我們晚上過來取就行,出了手工藝術品商店之後,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我要去找陳姝涵,帶著這個寶貴的東西。
因為我心裏一直想著陳姝涵的事情,這般沉默了數秒鍾,安鈺菲忽然說道:“康凱,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麼?”我仍在念著陳姝涵的事,有點心不在焉的道。
安鈺菲輕聲道:“我打算明天出國。以……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回來了”我看著安鈺菲驚訝的問道。
安鈺菲點了點頭說:“這裏一切都結束,我也該離開了,你也應該去尋找你的幸福。”說著安鈺菲抬起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我。
當得知安鈺菲要離開的那一刻,我的心裏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或許,我們兩個就像是兩條平行線吧,永遠都不會有交點。
……
下午的時候,我回了聚美公司,向公司遞交了辭呈,既然陳姝涵離開了聚美,我也沒必要再在這裏待下去,成為權力相爭的犧牲品。
在毛哥辦公室我見到了毛哥,我把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都講述給了毛哥,毛哥平靜的聽完了這一切,然後無所謂的笑了笑:“康凱,其實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完全是偶然,你想想這裏麵也有不少必然的因素,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心裏最愛的人是誰,姝涵那樣的女孩子,你錯過了,這世界上就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說著毛哥開始收拾東西,我看著他問道:“你要幹嘛?”
毛哥摸了摸下巴,淫‘蕩的一笑說道:“你都不在這了,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正好惠子現在肚子顯懷了,我在武漢也沒法照顧她,我們打算去日本,在日本把孩子生下來。”
“我靠,你要不要這樣。你要弄個小日本鬼子出來啊。”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