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牆的來曆我想很多觀眾都知道,殿下的主意。作為一專業的主持人,我肯定不會再問出‘這麵牆背後的故事’這麼有失水準的問題,我隻想問些大家不知道的。”主持人眨眨眼,衝著祁避夏和費爾南多夫夫,“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嗎?”
作為公眾人物,祁家四個都是十分優秀的人物在公眾麵前就很少擁有“*”這個奢侈的東西,君不見多年前祁避夏陪兒子祁謙跑個步都能一周七天不換花樣的連續上報紙頭條。
不少觀眾在看到這裏的時候都覺得主持人可“太難為人”了。
但祁避夏夫夫倒是相視一笑,在一番結婚十年的今天依舊能閃瞎人狗眼的甜蜜氣氛之後,由祁避夏首先開口:“我這裏還真有一個,肯定很多人都不知道費爾其實比我大。”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許是在他們結婚時,祁避夏已經有了一個十八歲大的兒子的緣故,在很多人固有的印象裏他們總以為費爾南多比祁避夏小,甚至還不是小了一點半點,而是小了很多的那種老夫少夫組合。但事實上,費爾南多與祁避夏同歲,甚至比祁避夏還要大上三個月。
采訪秀在後來播出的時候,在這段裏插入了一段剪切的老視頻。
新曆456年,二十歲的的祁避夏是全球聞名的娛樂圈“壞小子”,未婚生子,有個快六歲大的兒子,他演唱了那年世界杯的主題曲;而同樣二十歲的費爾南多卻已身披國家隊10號戰袍,率領著世界杯上平均年齡最低的B洲國家男子足球隊開始了為國爭光的世界杯之旅。
看似本應該毫無交集的兩人就在那屆世界杯的揭幕戰上因祁謙和《因為我們是一家人》而在綠茵場上相遇邂逅。
視頻裏,肆意張揚的祁避夏從球場的左通道離開,完成了又一次完美的現場演出;意氣風發的費爾南多牽著不到六歲的祁謙的手從右通道上場,開始了他偉大的征程。
主持人表示:“看來殿下是你們的媒人了?”
“可以這麼說。”祁避夏與費爾南多一起點了點。
“謙寶小時候有個朋友很崇拜費爾,費爾知道之後不僅把自己簽約自己簽名的球衣給了謙寶,還拉動了全隊一起給謙寶簽。謙寶為此高興了很多天,你是不知道謙寶這種高智商兒童小時候有多難討好,我當時真的特別感激費爾。”祁避夏是個徹頭徹尾的兒控,哪怕在兒子二十八歲的今天也還是很控。
“後來避夏給了我他還沒上市的新片唱片以及簽名作為回禮,我特別驚喜,因為那時候我們全隊都是避夏的歌迷。”費爾南多借著祁避夏的話說道,順便把他準備跑題跑到兒子身上的心給拽回了正題。
“對,陛下那個時候可是有好幾張白金唱片在手的流行小天王,我可以說是聽著陛下的歌長大的。”主持人一臉對青蔥歲月的追憶,在他那個年代沒聽過祁避夏的歌可是會被同學嘲笑的。
“我不算是聽著避夏的歌長大的,但我是看著避夏的電影長大的。”費爾南多也被勾起了不少回憶,“我也說個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好了,避夏也不太知道。”
祁避夏猛的回頭,一臉的不可思議,結婚十年他們無話不談,他以為他們已經對彼此再沒有秘密了。
主持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沒想到真的會挖到料!這個在事先商量的台本裏可沒有。
“我小時候其實挺討厭避夏的。”費爾南多緩緩的開啟了一段塵封多年的回憶。
費爾南多出生在B洲首都……隔壁的郊區市,與不輸給世界任何一流城市的國家化首都隔海相望,橋的那邊是繁華的首都,橋的這邊則是貧民窟一樣的郊區市。在敏感的青春期,費爾南多甚至做過堅持介紹自己是首都人而從不說自己家鄉的蠢事,生怕同學、隊友看不起。
當然,現在的費爾南多已經過了那段現在想想都會覺得羞愧的年紀,他明白了什麼樣才是真正的能讓人看得起。
費爾南多源源不斷的給自己家鄉投資捐款,隻為了讓那裏能成為一個讓孩子們可以自豪的告訴別人我來自哪裏的美麗城市。過去提起那裏,大家想的隻會是髒亂差、治安混亂等名詞,現如今提到那裏,人們第一反應想到的卻是“哦,那是球王費爾南多的家鄉”。
費爾南多成功的做到了讓他的家鄉以他為榮,因他而變得更加美麗。
而現如今擁有一切的費爾南多,反而最感謝的就是那裏,正是在那差不多同樣大小的鴿子籠般狹窄的地方,教會了他什麼叫快樂的足球,以及華麗的踢球技巧。他和他的小夥伴們踢著一個甚至都不能稱之為足球的東西穿街走巷,躲避人群和攤販,在整個街區留下歡聲笑語。
“我們那個時候窮到什麼份上呢,唔,大概你們都很難想象,我的童年唯二的娛樂就是一個縫縫補補無數次的皮球,以及整個街區共同擁有的唯一一台電視機,還是淘汰下來的。”
就是通過那部電視,費爾南多第一次知道了世界有多大,第一次知道了世界杯,第一次知道了祁避夏。
“我媽那個時候總愛跟我說,看看與你同齡的祁避夏,他在幹什麼,而你又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