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百零六篇日記:二更(3 / 3)

“我沒有,爸爸,祁謙和祁避夏不是都好好的嘛。”

“詭辯和狡辯是沒用的,阿言。就到這裏吧,我要離開了,你好自為之,什麼時候你大伯說可以了,你再回國。對了,這是你裴大伯留給你和我的,我的那份我已經看了,你的我沒看,但我希望你看看。”說完,白秋就離開了,頭也不回。

白秋身為白家的養子,待遇總是和親生的孩子不一樣的。小時候還好,長大之後,特別是等裴安之以那樣的身份回歸之後(白秋那個時候不知道有裴安之這個親大哥),白秋就敏感的感覺到了白家父母對他的不同,那種審視,打量,仿佛他就是個定時炸彈,小心翼翼又戒備異常,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會把整個白家都炸掉。

那讓一心一意的愛著自己家人的白秋真的很受傷,他不明白為什麼,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才會這樣。他真的很惶恐,害怕失去他愛的家人。

他努力的對所有人好,希望他們能喜歡自己,能把他當做真正的家人。

卻收效甚微。

後來白秋才知道,有個黑澀會老大當哥哥,普通人都是會害怕的,哪怕是世家,也還是會懼怕。那不是什麼好的影響,最起碼白秋不喜歡,他要的不是別人怕他,卻怎麼都改變不了。

直到有了白言,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兒子,即便白冬大哥和裴安之大哥都在跟他說,這個白言不對勁兒,他卻一意孤行,因為那是他唯一擁有的不會因為裴安之的身份而害怕怕他的家人,他的兒子。他把他童年缺失的遺憾一股腦的都補償在了白言身上,他喜歡他,不斷的誇獎他,鼓勵他,都不需要他張口,就已經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給了他。但到最後,他卻反而害了白言。

有時候心軟往往是對別人的不公平,白秋告訴自己,早該下狠心的,長痛不過短痛,白冬說的對,同樣是被家裏慣著的祁避夏、祁謙甚至是裴越和裴熠都沒有白言這麼偏激,他早該認清楚現實。

白言看著裴安之留給他的白紙,想著白秋大概是真的再也不會來看他了。

裴安之的紙上寫著:“你輸了,我愚蠢的大侄子,我把你的事情依照約定告訴了你爸爸,從頭到尾,從你小時候開始,不要太喜歡我喲~大伯也是為了你好。”

是年,白秋生日,他收到了一張沒有任何字,也沒有署名的明信片。明信片上風景很美,視野開闊,是裴安之曾提到過的想去卻沒能去過的地方。

此後每年生日,白秋都會收到這麼一張沒有任何字的明信片,讓他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幸福。

……

祁謙有天對除夕說:“我終於想起來我在哪裏見過那個律師了!”

“律師?”

“照片!裴安之的照片裏!他和沒整容前的裴安之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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