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看著寧厲天,其實這消息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甚至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傳給他的,隻是卻這麼跟他說,讓他轉告給寧厲天,他雖然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再看看寧厲天現在的情形,他想一定跟寧厲天看到的事情有關。
寧厲天茫然的看向南林,他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會後悔?後悔什麼?
南江卻在這時候插話,“厲天,你沒問問米小雅她的孩是誰的?”
寧厲天甩甩頭,苦笑:“問了又如何?也不可能是我的。”
南林卻恍然接口:“厲天,為什麼不可能是你的,你忘了那一晚了嗎?”
“那一晚?”
寧厲天迷惑地問,麵色卻大變。
南江接著說:“你不是一直說那一晚很奇怪嗎?像是有人設計好的一般,我在想,會不會那一晚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米小雅?雖然這樣想有些太巧合了,但如果有人設計的話,也並非沒有可能,不然為什麼這麼久了,那晚的那個女人都沒有出現?她總要有目的的不是嗎?”
南林看看南江,接著說:“是巧合了些,不過,我們剛剛得到的消息,在那之前,米小雅曾經被一幫黑衣人帶走,第二天又莫名其妙的回去了孤兒院,而那幫黑衣人也突然就消失了。”
寧厲天麵色複雜,一切聯係起來,似乎是他太過武斷了些,他猛地起身,往外衝去,不行,他要回去找她問清楚。
南林南江見狀,忙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狂奔,來到孤兒院時已經近黃昏。
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米小雅和可兒都已經不在了,同樣的手法,同樣的留下了一張紙條,紙上的字跡寧厲天還認識,就是當初帶走米小雅和可兒的那個女人留下的,上麵仍是隻有一句話:“笨蛋,就為你對小雅姐這般沒信心,罰你兩年不能見她。”
兩年後
機場,米小雅懷裏抱著一個孩手裏還牽著一個,走下飛機。
抬頭望天,S城的天還是如記憶一般的藍,她的眼角有些濕潤,已經兩年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會不會已經結婚生成了新家?他還會記得她嗎?如果他知道她的兩個孩都隻有他這一個父親他會怎麼做?
她突然有退卻的念頭兒,萬一他已經有了新歡,她怎麼辦?突然不能想像那種畫麵,直想著退縮,也許她就不該回來,就該這樣平靜的帶著兒女兒平靜的生活才是。
心裏這般想著,腳步也猶豫了下來,有種轉身離去的衝動。
可還沒等她行動,突然眼前衝出三四個白衣人來,將她們母女三人圍住,一人抱起一個孩,另兩人架起了她,還沒等他們叫出聲來,人已經被快速地帶到就近的一輛車裏塞了進去。
“你們……”
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堵上,溫熱的氣息,透著熟悉的味道,是寧厲天!
她突然鬆馳了下來,是他就好。
寧厲天緊緊的擁著她,似要將她揉進身體,兩年了,那女人果然說到做到,兩年來他用了很多辦法卻都查不到米小雅母女的半點兒線索,直到昨天才接到那女人的越洋電話,說米小雅帶著孩今天飛達。
他連夜布置了一切,終於,在這兒逮到了他們三人,那最小的小,長得極似小雅,他知道,那是他的孩,心裏暖得如有顆太陽,讓他直想歡唱,但最想做的還是抱她入懷,狠狠的親她,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一直吻了好久,好像到了天長地久那麼久,感覺到她有些呼吸不暢,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
“你?”
米小雅氣息不勻的開口,眼帶著絲疑慮。
寧厲天卻不再理他,伸手將兩個孩攬進懷,動情地道:“嚇到你們了嗎?對不起,是爸爸不好,過了今天,爸爸一定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可兒和皓兒看向米小雅,眼神仍是怯怯的。
米小雅朝他們點頭,可兒率先展顏,將頭擠進他的胸前,皓兒還小,卻不怕他,隻瞪著兩隻烏亮的眼珠好奇的打量他,胖乎乎的手還伸進嘴裏吮吸,嘴角,有哈喇流下。
寧厲天伸手擰了下皓兒的小臉兒,轉頭問:“他叫什麼名字?”
米小雅濕潤著眼睛低喃:“皓兒,他叫皓兒,他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寧厲天就搶了過去:“我知道,他是我的兒對不對?小雅,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他看著她,說得真誠,這話他早在兩年前就該說了,直到今天才說出來。
米小雅將頭別過去,鼻頭卻直發酸,終於,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嗎?
車開到一處禮堂停下,寧厲天牽著米小雅的手下車。
米小雅迷惑地看著威嚴的禮堂不明所以,他不是該帶他們回家的嗎?怎麼來了這兒?
正想著,人已經被帶到了禮堂門口,大門打開,滿屋的人齊齊的向他們叫好,放眼盡頭,一團火熱的玫瑰組成的大大心形擺放在正央。
她看向寧厲天,他微微一笑,鬆開兩個孩,將她的手放進他的臂彎,低聲道:“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們的婚禮就在今天吧。”
他說著,帶著她朝那顆花做成的心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