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白小語又被查出有孕,就更不能離開了,這不,現在孩都出生三個月了,這兒的生活她們也已經適應了,竟沒有想過去找孩他爸,米小雅有勸過小語,可是小語說孩他爸不愛她,所以她沒打算回去找他,她說要學小雅獨自將孩養大。
米小雅正帶著孩們一起玩耍,突然一陣汽車輪的聲音由遠及近,汽車在這個小鎮雖然也不是沒有,但是聲勢大到如此還是很引人注意。
聽出來那聲音似乎是衝著這兒來的,她和孩們停了下來,齊齊好奇地看向門口。
隻不過一眨眼兒的功夫,就見一輛,哦,不,大概有十輛之多的汽車齊刷刷停在了孤兒院門口。
這還不是最讓她驚奇的,最讓她吃驚的還是,那些車沒有一輛不是出名的好車的,法拉利、道奇、蘭博基尼……天啦,就好像是在孤兒院門口開名車展覽似的,米小雅瞪大了眸,她實在是想不出,誰會有這樣的大手筆!
正想著,就見車門打開,下來一色黑衣墨鏡兒的男人,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米小雅心生警覺,不由得拉緊了身旁孩的手,這些人不會是衝著她來的吧?難道是辛仲遠?他還不死心,找到這兒了?
“米小姐,請跟我們走吧。”
一名黑衣人走近她,不帶感情的說道。
米小雅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你們想幹什麼?是辛仲遠讓你們來抓我的嗎?你們告訴他,我是不會回去跟他結婚的,請他不要再這樣兒了。”
那黑衣人麵無表情地道:“對不起,米小雅,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兒,得罪了。”
他說完,手快速的伸向米小雅,將她拉住,然後又道:“你還是跟我們走吧,免得等會兒嚇到了這兒的孩們。”
米小雅聽到他的話,再看了一眼身旁麵色驚恐的孩,強笑著道:“孩們,叔叔找阿姨有事兒講,你們自己先去玩兒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她說著話,已經被黑衣人強拉著往門口走去,一直塞到了車上。
還想再掙紮,後腦一痛,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身處在一間屋,房沒有開燈,有些黑暗,她有些心驚,摸索著坐起來,擰開了床頭兒的台燈。
燈光有些昏暗,但借著燈光她還是看出來了,這兒並不是辛仲遠的別墅,也不是什麼信家,似乎是在賓館當,一應物品擺放很整齊,白床單,白色床罩,很簡單的擺設。
她心生疑竇,難道不是辛仲遠?如果是他,幹嘛將她帶到這兒來?
正疑惑著,聽到門開的聲音,她轉頭看身門口,卻發現一個人被推了進來,然後門又被快速的帶上,似乎還被從外麵鎖了起來。
她緊張的雙手握拳,待看清進來的人時才鬆了口氣,是寧厲天,原來是他!隻是怎麼會?他若想見她,根本用不著這樣的手段才對啊?而且,他的樣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
她疑雲叢生,試探著走過去,“寧總?你……”
寧厲天似乎已經不再清醒,抬眸看到她,眼閃過一絲迷茫,然後盡是**的光亮,抬步蹣跚著走向她。
米小雅知道那光芒代表著什麼,她受驚的後退,後知後覺的明白,他可能被人下了藥,因為他現在的狀況跟自己之前藥的狀況幾乎如出一轍。
怎麼辦?她的大腦飛快的轉動,要逃走還是留下?如果逃走,無疑,他還需要找別一個女人來紆解**,他了藥,如果不找人紆解是不會好的,可是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躺在一起的畫麵,她就無法接受。
好吧,如果一定要一個人來做他的解藥,她寧願那個人是她!是的,因為她愛他,即使已經避開了他一年之久,可從她想起往事兒開始,她就知道,這個人已經深入到她的心肺,無法抹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愛上他的,隻知道,現在,她仍是愛他,現在她已經不想去追究什麼,隻想救他於水火。
緩緩的鬆開手,自己解開身上的衣扣,肌膚在昏黃的燈下閃著白膩的光芒,她整個人似被罩在了一層乳白色的光暈當,猶如一尊救世的女神。
此刻的她於寧厲天來說,就是救人的女神!
他如餓極了的狼,挺身將米小雅撲倒在床上,來不及等她自己將衣服脫下,已經蠻橫地揮手撕破她尚未離身的衣服,唇饑渴的印上了她的。
她的唇猶如清泉,他就像是在沙漠當渴極了的旅人,好不容易才得見綠洲,哪裏肯再放開。
瘋狂的啃咬,根本不管不顧她會不會不適,藥物控製了他的大腦,他隻想發泄,隻想讓身體的火熱消去,想不到其它。
米小雅咬牙承受他的進攻,她知道,他是身不由已,被藥物控製的滋味她嚐過,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默默地挺著,努力配合著他的步,讓自己能好過一點兒。
這一晚,她一點兒沒有感覺到歡愛的美好,有的隻是痛,但是痛她也認了,直到天色微明,她昏了過去,而彼時,他還在努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