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雅是被辛仲遠接走的,他及時趕到,解救了她,將她及時送進了醫院醫治。
後來米小雅才知道,豔豔的下場很慘,當天下午被一夥人強擄了去,被打得很慘,幾乎成了豬頭,還說她臉上縫了好幾針,可能就此破相,除非她跑去整容。
她還聽說,寧厲天對於豔豔被打一事沒有任何表態,隻是送她去醫院就再也沒出現過。
不過,那些她都已經不關心了,豔豔那般的囂張已經從側麵證實了那剛新聞的真實性,不管寧厲天是因為什麼與豔豔攪在了一起,她都不想再提這個人了,她有潔癖,在感情上,不容許對方有半點兒背叛。
當晚,她接受了辛仲遠的求婚,第二日,她與辛仲遠的婚訊成了報紙的頭條,遠遠壓過了她被人燙傷的舊聞。
婚禮定在三個月之後,辛仲遠征求了她的意見,要帶她去美國舉辦一場西式婚禮。
米小雅什麼都沒有說,對她來說,隻要答應了求婚,其實的她沒有任何要求。
他都不嫌棄她臉上的燙傷還沒恢複,她還要求什麼哪?
話是這麼說,可心卻仿佛一下老去了好多,晚上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無法入睡。
總覺得心有一種死寂般的蒼老。
關於寧厲天,她已經不再想起了,隻是對嫁給辛仲遠這件大喜事兒,她仿佛也沒有什麼喜歡的熱情。
她臉上的笑容漸少了,隻有在跟可兒在一起時才會露出笑臉,隻是那種時候很少。
她天天早起晨練,通常情況下,辛仲遠都會陪在身旁,隻是偶爾,他工作忙的時候,才會隻她一人,就算隻有她一個,她還是會照舊跑上山頂,似乎每次到山頂累到沒有力氣,她的心情才能平靜些。
生活似乎越來越平淡,她隻感覺與辛仲遠還未結婚已經快成為昏了好久的夫婦,他們之間隻有平淡,沒有激情,甚至他吻她,她也感覺如白開水一般,沒有了心悸的感覺。
辛仲遠似乎也感覺出了她的不對,有一次,已經將她抱上了床,就差最後一步了,他卻頹然放開了她,他說要等她準備好。
米小雅苦笑,準備好?她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
也許她自己不明白辛仲遠想要什麼吧,她的日還是照舊。
婚訊發布出去的第日,辛仲遠一早去了公司,米小雅自己出了門,照常往山上跑去。
跑到半山腰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後捂著唇拉到了山路邊兒的草叢間。
她抬眼,看到的是寧厲天的那張臉。
“別出聲。”
寧厲天說道,眼圈黑黑,眼似有血絲隱現。
米小雅點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寧厲天鬆開手,將她抱入懷,頭埋進她的胸前,低聲道:“小雅,不要嫁他好不好?”
米小雅唇邊兒浮現一抹譏笑:“不嫁他,嫁你嗎?”
寧厲天霍然抬頭,“小雅,我是認真的,我愛你,就算沒有可兒,我也想要娶你。”
米小雅別過頭去不看他,冷淡地道:“寧總,請自重些,你既然已經有了豔豔,就該好好的對待她。”
寧厲天用手扳回她的臉,焦急地道:“小雅,我跟豔豔的事兒完全就是個誤會,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
米小雅看向他,冷淡地道:“我隻問你,你有沒有跟她上床?”
寧厲天麵色為難的低下了頭。
米小雅冷笑,心更加涼了幾分,掙紮著起身,轉身背對著寧厲天道:“寧總,不過是什麼原因,豔豔她是真的喜歡你。”
她說完就要走,在這兒再多停留一會兒,她都覺得有些呼不出氣來。
寧厲天一把將她拉來回來,不由分說吻上了她的唇。
他不要她走,他不要她嫁給別人。
她的唇急切地狂烈的吻著她的,她的唇色已經沒有往日的紅潤,卻一樣甜美柔軟。
他如同餓極了的孩,用力吸吮輾轉吻著,舌更是探入她的口,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多日的擔心和思念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狂烈而不可收拾。
米小雅原來還在掙紮,很快就丟槍棄甲,癱軟在他的懷,鼻間都是他霸道的氣息,炙熱燙人。
寧厲天不舍的放開她的唇,她的唇被他蹂躪過後,微微腫脹了起來,飽滿而誘人,如是成熟的櫻桃,上麵還泛著光澤。
他輕輕撫摸她的唇,眼帶著柔情。
米小雅迷亂了眸,不由自主的吟哦出聲。
她的聲音刺激了寧厲天,他的眸色暗沉了幾分,手漸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