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人若隻在地球位麵修行,幾乎不可能成就神座,但是自己能來往於兩個位麵,成神的機會很大。
遁光掠過幾重山峰,忽然前方一座山頭幾個人影遁飛起來,攔住去路,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道人,額頭上有一道刀疤,但是並不顯猙獰,反而有一種經曆世情的滄桑感。
中年道人的身邊,還有兩個形貌三五六的道人和一個年輕人,兩個道人全都是元氣境的後期,能夠馭氣飛行,最後一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洪濤,他是元氣境初期,元氣積累不厚,還遠遠無法禦空飛行,隻能讓別人帶著。
“是他們嗎?”中年道人轉頭問劉洪濤。
“就是那個男的,就是他殺了我師父!”劉洪濤咬牙切齒,露出怨毒的神色,這一股怨恨濃烈深重,仿佛傾盡四海三江也洗刷一掉。其實陸飛不過是打敗了他,連同他後來剛剛拜的師父“馬季”和原來青城龍門的三位師叔被殺被敗而已,並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並不是真的不共戴天。
隻是劉洪濤這個人成長太過順利了,修煉武功,無所不能,後來得奇遇,獲得飛劍,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沒想到在目空一切的時候,在天京被陸飛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無名小卒”狠狠挫敗,劉洪濤心性立刻扭曲,他早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來者還不快快停下?”為首的道人喝道。
陸飛皺皺眉頭,這裏離山門還有十來座山頭的距離,這些人明顯是昆侖道派的人,而且不懷好意,但陸飛還是停下來,懸在半空,和對方對峙,陸飛很快就看到三個道人身後的劉洪濤,不禁若有所思。
“你可是陸飛?”為首的道人冷冷說道。
“正是陸飛,幾位是什麼人?”陸飛正色道。
“你聽好了,我在昆侖道派真傳弟子中排行第五,姓柳,道號扶風子。我身邊這兩位也是本派的真傳弟子,叫做雲陽子、玉真子。”
“原來是三位師兄,不知道攔住我的去路,是什麼緣由?”陸飛不卑不亢說道。
“哼,你還敢問什麼緣由,你犯了大罪,我聽說你在天京打著我昆侖的旗號到處招搖,而且殘殺馬季師弟,我現在就要捉拿你到大師兄座前接受發落!”扶風子趾高氣昂,看陸飛的眼神高傲而且冰冷,仿佛陸飛已經是砧板上的魚。
“劉洪濤是怎麼跟幾位師兄說的?難道他沒跟你們說馬季不是我殺的嗎,馬季可是被一個大塊頭殺的,不信幾位師兄再問問劉洪濤好了!”陸飛笑道。
“你放屁,你們都是一夥的,三位師叔,你們別聽他信口雌黃!”劉洪濤握緊了了拳頭,聲音歇斯底裏,臉紅脖子粗,生怕陸飛推脫過去。
“哼,不管是不是你殺的,總之你身為顧淩仙的人,那就該死!”
扶風子轉頭對雲陽子道:“你且上前,把他琵琶骨給穿了,押到大師兄跟前讓大師兄發落!那個同來的女人看來也是幫凶,一並穿了琵琶骨捉拿!”
陸飛攔在魯清微麵前,聽了扶風子的話,感覺十分荒謬,不覺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原來你們是邪天武的走狗,看來你們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本派不同陣營的師兄弟的吧!”
“你老老實實的束手就縛,不要讓我們親自動手,否則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自己!”雲陽子手上拿著一條鐵索,兩頭是十分鋒利的鉤爪,就像鷹爪,若是真被穿了琵琶骨,那可是很淒慘的,陸飛心驚眼前這三個師兄的“凶殘”。
“錚……”
魯清微隨手拔出隨身的冷泉劍,這一柄劍是用極為特殊的鈦鎢合金打造的,元氣灌注之下,一道淡淡的青色劍芒立刻閃現,在劍尖上吞吐不定。
“你們兩個還敢反抗?”
雲陽子咧嘴冷笑,渾身元氣澎湃,一股灼熱的元氣湧入手中的鐵索鷹鉤,整條鎖鏈立刻微微發紅,這個紅是元氣泄露呈現的顏色,不是鎖鏈溫度極高呈現的顏色。
“你退後,也就是幾個跳梁小醜,我一隻手就能把他們打發了!”陸飛攔在魯清微身前,一直外放的神力立刻分散開來,一股厚重塵黃的龍氣凝聚在陸飛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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