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阮答應,歎了口氣】嬪妾也沒什麼資格說這番話,隻是阮答應當時怨憤南平,恨然道掌權者不堪擔此重任,嬪妾實在覺著淒慘,才請榮姐姐協助告於皇上,請皇上查明。況且冷宮中日子苦的很,阮答應她以血為書才勉強請來人微言輕的嬪妾,哪裏來的錢財去請得到您呢?嬪妾愚鈍,倒是有些想不通。
(聞她話語心內憋屈更甚,這顛倒黑白的還不知是誰!眼睜睜的看著魏佳貴人一字一句的說完素指緊緊掐入肉中,眼淚不住的留下,磕頭道)
:皇上明鑒。阮氏素日與安嬪和榮貴人無冤無仇又怎的好端端的會去害她們。
(又聞德常在話語感激的瞧了一眼德常在。而後又垂眸等著上頭的人發話。)
【瞥了德常在一眼,含笑道】想來德常在你剛才應該也有聽到我與阮氏的訴說吧,在我與阮氏的訴說中都有提到,這拿簪子發難要挾是在我與阮氏再次見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在這還未再次見麵之前的那段時間間隔之內,焉知阮氏拿著我送與她的簪子做了多少手腳,估摸著這簪子上刻著的生辰八字應該也是阮氏在這段時間內弄下的。看來德常在你剛才並沒有認真聽我與阮氏的訴說啊,想來德常在你心中是早已對這件事情有數,認定了是本主害了這阮氏,才沒用心聽的吧。
【這番話說出便是暗暗譏諷這德常在與阮答應互相勾結圖謀,有備而來的汙蔑自己】
【聽了魏佳貴人的這番辯駁,心裏對阮氏的供詞有了些懷疑,看向德常在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了起來】
【手心滲出細密汗珠,跪地磕頭不敢抬起,不卑不亢道】嬪妾自知愚鈍無知,辯駁不過貴人,但嬪妾之意恐貴人也是未能理解。嬪妾所言之意在,若依貴人所言,那簪子一開始沒有刻字,是後來阮答應刻上去又栽在貴人頭上,貴人完全能以“若是貴人曾刻阮答應生辰於上,怎會又贈此簪於阮答應而自找麻煩“為由駁回阮答應悖論,而貴人所說,則是您最終屈服於阮答應,不得不為他驅使。貴人您口齒伶俐,聰慧過人,怎會不提這點便心甘情願地受人驅使?【指甲掐進掌心,刺痛使得美目透了些晶瑩,眸子盈盈欲語,抬頭看著皇上戚戚道】皇上明鑒,臣妾自知口齒不及魏佳貴人伶俐,方才隻是想著,若是魏佳貴人說的是實話,確實遭了阮答應的陷害,如何會不以這最顯而易見的理由輕易駁回?臣妾覺得於情於理皆是不通,才鬥膽說這番話,沒想到魏佳貴人將臣妾說成早有準備,蓄意如此說,臣妾當真冤枉。【聽罷以後並沒有慌亂,冷靜異常的看著龍案上的皇上道】這件事情便是德常在不說,臣妾也是要告訴皇上的。當時臣妾也是如此告之阮氏的,但阮氏卻以此番話告訴臣妾——“若是嬪妾如此告訴皇上‘這根簪子上的字如此細小,幾乎米粒般微不可聞,又是藏在那幾片花瓣後頭,不及細瞧之下根本無法發現,而當時嬪妾對常在你和善親厚樣子實在感到信賴有加,根本沒起提防之心,也沒細瞧便收下了常在你的簪子,嬪妾便是因此而被常在你所蒙騙收下了這根簪子的,雖然不知常在為何要害嬪妾,但嬪妾卻也懂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個道理的,相信皇上也更懂得’.....常在你說呢?若是嬪妾這樣如實相告,皇上是會信你呢,還是信我?”
【說到這裏,悲憤叫加的瞪向那阮答應道】臣妾便是聽了這番話而心內害怕之下受命與她的!臣妾後悔啊,一時貪生之下,一念之差中了此等小人的驅使!懇請皇上恕罪!
【說罷,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