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中的疑惑釋懷以後,青兒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也不再遲疑的緊隨著臘梅步入了密室之內。
密室裏昏暗暗的,除了那柄還在燃燒著燭油的燈籠還在散發著不甚明亮的火光以外,就別無其他照明的東西了。不過這一切卻並不影響臘梅與青兒,因為她們早已呆在那隻有深深幽暗的密道裏適應了許久了,反而還覺得現在這光線有些刺眼呢。
卻說那被捆綁了身子正仰臥在宮奴身邊不遠處的媛兒,在見到了這臘梅與青兒兩人進來的時候卻並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反而是麵色死白成了一片,放佛早已預料到了這兩人的進入一般,死愣愣的盯著臘梅兩人的走近。
而當這臘梅兩人走到了距離那媛兒隻有幾步路的遠近之時,其的眼裏突然的迸射出了一抹分外慎人的目光,害怕恐懼的表情溢於言表,嘴裏帶著哭腔的驚聲喊道:“你們要幹嘛!別過來,別過來!不要殺我,不要!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聽到....”
香蘭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深深手中的信件,當她看清楚上麵寫的字後,臉色頓時一變,從渾不在意的表情變成了大驚失色的樣子,驚慌失措的看著深深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賤人,你要對我的家人幹什麼,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我的家人無關,請玉婕妤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為難你的家人?本婕妤怎麼敢呢,倒是香蘭姑姑一直在為難本婕妤才是。”深深勾了勾唇,冷聲道:“香蘭姑姑的那些砒霜既然不是清貴嬪娘娘給你的,那肯定就是你的家人給你的咯,不然的話,依照香蘭姑姑平日裏的俸祿,哪裏能夠買的起如此多的砒霜呢。”
深深說到這裏,晃了晃手中的信件道:“這封信件裏邊,就有你與你的家人互相勾結的證據,你說本婕妤要不要把此事告訴給皇上呢?這謀害宮中嬪妃,可是殺頭的死罪啊,即便不誅九族,也要滿門抄斬。”話語一頓,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鍾雪梅道:“掌事姑姑應該是宮裏邊最懂規矩的,你說本婕妤說的這些話對不對?”
鍾雪梅恭聲道:“啟稟玉小主,謀害宮中嬪妃,確實是殺頭的死罪,重則誅九族,輕則滿門抄斬,無一例外。”
香蘭的瞳孔猛烈一縮,急紅了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的家人!”她雖然知道那些信件裏邊,其實並沒有自己與家人勾結的內容,但她卻知道,這隻不過是深深幾句話的事情而已,隻要深深願意,就可以派人模仿信裏的筆跡,輕易偽造出勾結的證據來。
深深不溫不火的掃了一眼香蘭道:“我想要怎麼樣,香蘭姑姑不是應該最清楚嗎?隻要你肯說出實話來,那你的家人自然會平安無事。”
“你休想!”香蘭毫不猶豫的說道。
深深挑了挑眉頭,淡淡道:“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婕妤,對你辣手無情了。萍兒把這些信件拿去養心殿,就說慎刑司的精奇嬤嬤們,已經從香蘭的嘴裏得到真相了,這一切確實是如香蘭姑姑所言,是她一人所為,而那些砒霜,是她宮外的家人帶給她的,還請皇上進行處置。”說完,把手中的信件交到萍兒的手裏,命令她快去快回。
[春至四月,已是草長鶯飛之時,前時借葉赫那拉一事,肅清景仁宮內綱紀,頗為忙碌,而今略略得閑,便同小春一道行往禦園賞花。]
前幾天宮裏發生了好大的一樁事,想清靜清零,便來禦花園賞花。
剛到禦花園便看見一倩影,瞧這像敬嬪。本想躲開,卻被看見了。
行禮“奴婢參見敬嬪娘娘”
[手裏把玩著一朵新開的玉蘭花,瞧見前邊有人影略過,便叫止了,又近前去看,隻細細打量後卻並不識得,還需小春在側,說了句“回娘娘,這是夏宮人”,這才有所意識,“哦”了聲]不必多禮,方才你見到本宮為何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