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心合了合眼就翻身坐了起來。床邊早已沒了那人餘溫,金雅心皺了皺眉。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洗漱後換上昨天晚上放在枕邊的校服。下樓去廚房的時候,覺得家裏是那麼的安靜。才想起來自家的影帝不久前出差了,剛剛竟然沒反應過來。肯定是睡糊塗了。
滋滋——滋滋——
金雅心不是廚房殺手,甚至是自做自賣的甜品店老板,對於金雅心而言做一份早餐再簡單不過。滿意的吃完,上樓去拿了隨身攜帶的背包準備上班。站在門口,回想著還有什麼事沒有處理完。這裏的一切是否安排妥當。金雅心沒有閑工夫和精力在一天的結束前再回來一次。
畢竟金雅心和影帝的戀情從未公開,所以金雅心每一次的出入門都是一次挑戰。
出門時雨已經停了,金雅心便沒有帶傘。穿過一條街後走去了金雅心的那間在這片區還挺有名的甜品店,就見自己的幾個店員已經等著了。
“早安。”
金雅心像往常一樣的打了個招呼後去開門。沒認真聽幾人的談話,但隱約聽到什麼開店時間太早,男友女友被強行拖起來之類看似是抱怨其實就是在吐槽做老板的至今沒找女朋友。贏生無所謂的笑了笑抬眼被街角的一海報給迷了眼。
沈亦年,邊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家夥。
贏生心不在焉地調試著一杯蜂蜜檸檬茶,金雅心現在就覺著自己那顆心被沈亦年的身影占據了大半,另一部分是沈亦年與海報上合影的人。
金雅心不認識,但那倆人看上去有些親密。
金雅心沒注意到自己調試茶水的動作重了些。直到金雅心感覺扶杯的手被沾濕大半才回過神,有一些驚愕地發現茶水灑了一半多些,金雅心有些無措的換了個杯子。
看著擺在前台的小鍾滴答滴答的走到了十一點,把其金雅心的客人都送走了之後,伸了個懶腰,宣布大家都下班了之後,收拾了一下,直接在店的後廚休息下了。後廚除了食材,贏生還為自己準備了一個懶人沙發,金雅心坐在上麵,回想著與沈亦年在一起後的日子。
金雅心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裏無處不是沈亦年的影子,可謂是占據了金雅心大半的世界,金雅心有些無措。如果那人和別人跑了,自己該怎麼辦呢?
要是是別的事情,金雅心一定能反應過來是金雅心的被害妄想在作祟。但那是沈亦年,是不一樣的。
“真是…討厭的人。”一別多年的吻,她吻的很生澀卻在克製之中發泄.末了終究還是慢慢地放開了金雅心.
“扯平了。”
她生硬地說著,打算抽身離開.驚訝地發現來時的路卻被堵住.黑色的大衣奪走了本就昏暗的光明,唇上還未消散的溫度,它的給予者又欺壓上來.
“我對你沒興趣。”
果斷地退出這次較量,她抬手抹去因氧氣被剝奪而流出的生理鹽水.她並不擅長擁吻,尤其是兩人像極了戀人間的熱情快要燒的她失去理智.
“男色?不好意思,有不少人追我,先生您排在第幾?”
她挑眉,用完美的笑容掩蓋住眼眸裏殘留的眷戀.活動了一下手腕,暗暗找機會脫身.
金雅心緩緩將手指從對方的柔軟的發間抽離,重新握住方向盤。張翰清澈幹淨的嗓音正在狹小的車內淡淡的飄,金雅心沉默地傾聽著對方的言語,在綠燈閃爍時重新發動了車。
金雅心染上煙癮時約莫和現在的張翰同等年紀。年輕的自己曾蜷縮在狹小的閣樓裏不知疲憊地吐著煙圈,踩熄滿地煙蒂,漫天枯黃的稿紙上烙滿了異國的文字,筆劃間浸透著愁苦恨意。那是一段潦倒落魄的年歲,十餘年的記憶被斷續零散地拚湊在一起,猶如一個斑駁冗長的夢。
金雅心始終無法用辭藻準確的描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然而無可非議的是,尼古丁的確會讓金雅心浮躁焦灼的思緒得以短暫的安定,在困頓苦悶的夜裏清醒,讓思緒繼續脈絡分明地在筆尖瘋長,一如當年的自己在煙霧彌漫的閣樓裏做著一場場清醒的白日夢。“並且林庭鋒林總還讓林二小姐加入了晴天娛樂演藝公司當中,成為了林總身邊的一個得力助手,似乎林總有意讓她在將來接管晴天娛樂演藝公司,接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