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張萌的演技還算可以,所以張萌扮演舒嬪這個角色,倒也並沒有出什麼太多的差錯。
金雅心見張萌摘了一朵牡丹花給惠若琴飾演的皇後,不禁冷笑一聲,隨意的摘了一朵芍藥花,慢吞吞的走到惠若琴的麵前,不鹹不淡道:“牡丹花雖好,但終究不如這芍藥。”
話語一頓,輕輕的瞥了一眼惠若琴手中的那朵牡丹花,嬌笑道:“粉紅一色終究是妾室所用,不如這芍藥,雖非花王,但卻是嫣紅奪目,這才是正室所用。”
金雅心的這段台詞,是在嘲諷皇後年老色衰,即便手捧牡丹花,也不如自己這朵芍藥花開的明豔動人,該退位讓賢了。
惠若琴聞言,有些尷尬了起來,手中的這朵牡丹花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陳冰冰飾演的清妃(此時在劇中身份是清貴人),來到惠若琴和金雅心的麵前,緩緩一禮道:“啟稟皇後娘娘,臣妾突然想起了一首詩,不知可否讓臣妾念出來。”
惠若琴點頭道:“你念吧。”
陳冰冰淡淡的瞥了金雅心一眼,緩緩道:“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陳冰冰念的這首詩,意思是暗指金雅心飾演的華妃,雖然妖豔無比,但卻少了些許情感,隻有這牡丹花,也就是惠若琴飾演的皇後,才是真正的天姿國色。
到了開花的季節引得無數的人來欣賞,驚動了整個京城.
這首詩念完後,惠若琴的尷尬瞬間化解了開來,也理清了她與金雅心之間所飾演的兩個角色的尊卑關係。
“清貴人果然是飽讀詩書。華妃啊,芍藥花雖好,但終究妖豔無格,不如這牡丹,國色天香。”
“華妃,本宮看你一直拿著這朵芍藥花,想來心裏邊是極為喜歡這朵芍藥花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本宮就讓人多剪一些,讓你帶回去吧。”
惠若琴笑吟吟的看著金雅心,她最後說的這句話,是在暗指金雅心飾演的華妃,就如同這芍藥花一般妖豔無格。所以讓她多剪一些芍藥花帶回去,也好配的起她的身份。
金雅心飾演的華妃不是傻的,自然聽得懂惠若琴說的話了。
所以金雅心的神色瞬間沉了下來,狠狠的瞪了陳冰冰一眼後,說了一聲“多謝皇後娘娘美意,臣妾的宮裏花已經很多了,就不再需要皇後娘娘宮裏的花了”,然後就不再多說其他話了。劉媽媽沉思的表情,忽然變為了驚訝與恍然大悟。她想到這把發簪為什麼這麼熟悉了,因為她在某人身上看見過,或者說是某人的娘親身上看見過。目光毒辣的往臘梅身上掃去,嘴角憤怒道:“賤貨!跟你娘一個賤樣!”說著,把那根發簪狠狠的往臘梅身上扔去。
臘梅愣了,她是真的愣了,看著打在自己臉上,帶起一陣生疼的東西。她突然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娘親留給自己不多的遺物之一,當初為了取信紅妮,給了對方,最後卻是落入了翠花手裏。
“怎麼會...竟然是....完了....完了....娘....娘...孩兒...孩兒不孝...。”臘梅目光呆滯默默的留下了幾滴清淚,她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徹底的沒了指望。
劉媽媽怒極了,她現在是完全相信了開始的時候,翠花的那番說辭。她發現原來自己接連倒黴,最後還要打碎了牙齒混泥吞。竟然都是這個賤貨給害的。當真是氣的嘴角哆嗦說不出話來。
翠花適時的在這個時候添了把火,用害怕惶恐的表情看著那把銀質發簪道:“就是這個東西!...臘梅當時就是用它狠狠刺了大牛的喉嚨...血!好多血!....她還說什麼,‘賤妾....狗東西...’。”
劉媽媽眉毛一翹,如何還能不明白。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妾室。她現在對臘梅的怒火,是新仇舊恨一起上。“給老娘拿鞭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