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女士搖搖頭,繼續哭的傷心。
不過就這性格好的方麵而言,我是讚同的。
雖然和死者隻見過一麵,但他長的麵善,對人也很有禮貌,不管昨天到底是我撞了他,還是他撞了我,他卻是最先向我道歉的。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這才記起自己是要上班的,居然給忘了。
我趕緊走到一邊,將電話接起,對麵某人淡淡的出聲:“你怎麼不在秘書室?”
“你找過我?”
我的心提了上來。
“嗯,她們說你沒來上班,你這是……曠工?”
對麵的聲音,慢慢悠悠的上揚。
我一頭的冷汗:“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你現在在哪?”
我望望四周,壓低了聲音,解釋著:“那個,我在西大街呢,這邊死了個人,碰巧是我昨天見到過的,就留下來看看了。”
對麵人頓了頓,隨後道:“具體位置。”
我嚇了一跳:“你,你幹嘛?”
“我不喜歡說廢話。”
某人硬邦邦的將我堵了回去,我抬頭看看了四周的店麵,呐呐的說了具體地址。
話音不過剛落,對麵人就將電話給掛斷了,速度快的我都反應不過來。
在我打電話期間,秋風冽又問了死者家屬一些問題,都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問話隻好就此打住,秋風冽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現在要做的,是要查死者生前接觸過的每一個人,和生活工作的地方。
“先將死者抬回法醫那,讓他給我一份死者身體的各項報告。”
秋風冽衝小陳吩咐著,後者應了一聲,隨即招呼警員過來。
周圍該探查的都被他們找過了,什麼都沒有,像這種大馬路上,有用的線索本就難找,沒有也很正常。
劉女士哭哭啼啼的,拽著她老公的手,一臉的絕望。
秋風冽一直在暗中觀察她的神情,一個家庭成員的突然死亡,這個家庭中任何一位家屬都是頭號要懷疑的人。
“我準備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們落在人群的身後,秋風冽詢問我。
我想了想,搖搖頭。
即使去了我也幫不上忙,我能提供的線索都跟他說清楚了,去不去根本無所謂。
秋風冽也沒堅持,隻是問一句。
“你去哪,要我送你嗎?”
知道他現在很忙,我又怎麼會好意思麻煩他,趕緊擺擺手:“不了,你去忙你的吧,等下慕容就來了。”
秋風冽微愣,隨即點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
我目送著他們離開,一隊警車不過剛剛消失在轉角,我身後就響起了跑車的轟鳴聲。
純白的車身輕輕停在我身旁,車窗搖下,露出那張俊美到讓人看上幾生幾世都不覺得膩的臉。
哦賣疙瘩,我怎麼會生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他們人呢?”
慕容朝我身後不遠處的巷子望了一眼,那裏,隻有一灘血跡,刺目猩紅,警戒線並沒有被撤走,放在那裏,以保護第一現場。
“走了。”
我聳聳肩。
“上車吧。”
慕容敲了敲方向盤。
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你過來幹嘛?”
慕容神色淡淡:“好奇,所以過來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