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房門一開,“殿下——”
明淵被宮羽夙派去查葉扶桑的私事,剛剛才來到蒼國,剛一進殿下的院子,他便隱約覺得不對勁兒,殿下一向有潔癖,不會讓外人私自進自己的屋子,這會兒,屋中竟然傳來響動,明淵一驚,以為是有人想對殿下不利,這才鼓起勇氣闖了進來。在不經意間隱約看到了什麼之後瞬間石化,繼而浮想聯翩……
“滾出去!”下一秒傳來一聲暴怒,一道強勁掌風從內室侵襲而去,猝然的明淵被這一掌推出房門,沉重的房門再度緊閉。
明淵踉蹌幾步,一張冷硬的臉上滿是錯愕,明顯地驚魂未定,他……他沒看錯吧,剛剛被殿下壓在身下的女人,是……
是昭陽郡主?
昭陽郡主不是在鳳天王朝麼?他回來之前明明還看見了的,現在,怎麼在他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時候,竟然會看見一個活生生的昭陽郡主?
明淵皺著眉頭,眉頭也越皺越深,這是怎麼了?看錯了,還是,那昭陽郡主會飛天遁地不成?明淵就這樣愣著,拿著自己的佩劍,一臉迷蒙的往前走著。
“宮羽夙,你滾開!”浴池內,四目相對,葉扶桑纖細修長的睫毛撲朔迷離,方才的一幕肯定被外人給看去了……臉頰羞赧不已,水池漫過她的若隱若現,隻露出一個小腦袋。氤氳浴池給她眸中染上霧氣。
“嗬嗬……你說本宮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堂堂的昭陽郡主竟會是這樣一個妙人?”宮羽夙一陣輕笑道,冰眸深邃而惑人,深深凝望著眼前人兒,幾分調戲幾分情深。
“我也沒想到堂堂的北冥儲君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無賴!”葉扶桑看了一眼宮羽夙便別過了頭,她害怕視那雙深邃的眸子,害怕他那種仿佛掌控天下,一切盡在掌握的眼睛,那種眼睛讓她莫名的顫栗,仿佛,自己是他的獵物一般。
“扶桑為什麼不看本宮,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本宮的事情?”宮羽夙眸色深沉的看著葉扶桑,意有所指。
聞言,葉扶桑眉頭一皺,冷哼一聲並不理會他,在葉扶桑看來,宮羽夙這貨就是在無理取鬧,沒事找事,典型的沒事找抽型的。
“扶桑,怎麼不回答,心虛了?”宮羽夙湊近葉扶桑,不斷呢喃輕喚,沉重的呼吸似有意無意地在她耳根遊蕩,惹得她難言的窘迫,“扶桑知道麼?本宮不喜歡違抗本宮的人,不管是誰,本宮都不會上罷幹休。”宮羽夙鳳眸危險的挑起,一指挑起葉扶桑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
“本宮對扶桑的忍耐也夠了,希望扶桑不要在做出讓本宮不高興的事情來。”
聞言,葉扶桑隻覺得自己心中燃燒著一竄一竄的火苗,大有燎原之勢,這個蛇精病,自己一直像是坐牢一樣的呆在這裏,哪裏也沒去,他居然動不動就威脅自己!
“宮羽夙,你有病就去治,我對你的忍耐也夠了。”葉扶桑直視著宮羽夙的眼睛,毫不避諱的說道,他身份尊貴,難道自己不遵規,他了不起,難道她葉扶桑就是草了。
“扶桑,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宮羽夙一雙眼睛閃過暴戾的氣息,一隻手緊緊的掐住葉扶桑的下顎,就在葉扶桑以為他會一個暴走劈了自己的時候,他卻一改方才的暴戾,伸手將葉扶桑牢牢的抱在懷裏。
“扶桑,本宮即便拚了命也會護你一世周全,拚盡全力給你想要的,隻是,你能不能對本宮專一一點?”宮羽夙目光灼灼的看著葉扶桑,滿是認真,還有一抹潛藏的沉痛,本來,他是最不屑那種事事躲在男子身後享受的女人的。
然而,此刻,他多希望眼前這個女人是能夠躲在他的身後,事事仰仗著他,為他吃醋,為他爭鬥。
葉扶桑怔怔的看著宮羽夙,她從未見過如此一麵的宮羽夙,一時間,葉扶桑沉溺在那雙的眸子中難以自拔,深深凝望眼簾中人。
就在宮羽夙以為葉扶桑會說出點什麼煽情的話來時,葉扶桑卻伸手撫上他的額頭,略帶疑惑無辜的說道:“宮羽夙,你沒病吧?”
宮羽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