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男人不陰不陽的笑突然傳入葉扶桑的耳朵,帶著濃鬱的威脅,猶如魔音。
對上鳳鳴探究的視線,葉扶桑尷尬的笑了笑,一手拉住花淵祭,將他不動聲色的帶離鳳鳴身旁,她怕這個男人一個激動要了鳳鳴的命,葉扶桑有些牽強的笑道:“還請四公主見諒,我這【男】【寵】小時候傷到腦子,沒事就喜歡傻……笑!嗬嗬……”
“嗬嗬……是麼?”鳳鳴看了眼花淵祭,眼裏的狐疑越發的濃重,雙眸看了一眼那隻緊緊扣住葉扶桑腰間的手,鳳鳴眉頭輕皺了一下,“扶桑還真是寵愛這個美人啊。”
隨著鳳鳴的一句美人,葉扶桑又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男人陡然釋放出的冷氣和那強悍的殺氣,葉扶桑陡然打了個寒顫,“四公司我們先進去吧。”
鳳鳴點了點頭,“扶桑不用多禮,叫我皇姐就好。”
“嗯嗯嗯,扶桑知道了。”葉扶桑敷衍的應了聲,連忙拖著正在醞釀怒氣的男人衝了進去。
葉扶桑頭冒冷汗,直接拉著慕容殤走了進去,在經過慕容殤身邊的時候也未曾看過他一眼,見此,慕容殤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了葉扶桑身邊的花淵祭一眼,心裏有些苦悶,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不照顧著他,反而忙著回去了,原來,是因為這個男子來了。
她對這個男子的寵愛,他是見識過的,慕容殤有些幽怨的眼睛再次看了花淵祭,而他,也的確有被寵愛的資格。
而自己,慕容殤不動聲色的摸上自己的臉頰,他長得沒有一點男子模樣,倒是女子的樣子十足,不過,慕容殤看向花淵祭,這個男人好像也沒多少男人模樣,反而比較像女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
那張臉,仿佛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如此的合適。
葉扶桑一坐下,便拉下花淵祭的頭,微微揚起自己的小臉,“花淵祭,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你非要這麼強是不是?”
聞言,花淵祭低笑,“無知凡人,竟敢挑釁本尊,難道不該殺!”
葉扶桑額頭留下一地冷汗,再接再厲,“花花啊,你現在是在凡間,不是在冥界,你別忘記了啊,再說了,她隻是叫你聲美人,又沒說什麼。”說著,葉扶桑把眼神微微挪向別處,“再說了,你本來就美。”
葉扶桑一句“你本來就美”傳入花淵祭的耳裏,男人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好心情的笑了笑,“就知道扶桑一直在覬覦本尊的美貌。”
葉扶桑:“……”
葉扶桑一手還保持著勾在花淵祭脖頸的樣子,花淵祭則低頭看著她,這樣一幕,在鳳言角度看來,無疑就是倆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還不知廉恥的做著上不台麵的事情。
“葉扶桑,你還要不要臉了。”猛地一拍桌子,鳳言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大臣們麵麵相覷的看著鳳言,不知道他為何會這般說,而鳳芷則是感激的看了眼葉扶桑,終於解救了折磨自己多時的手。
看著鳳言一臉的怒氣,葉扶桑不解的皺了皺眉,“不知鳳言皇子有何賜教?”葉扶桑的聲音冰冷異常,她真的很疑惑,她到底是哪裏惹到這個刁蠻的小皇子了,從見麵的第一次起,他便一直在找自己麻煩。
“有何賜教?葉扶桑,你還好意思問,你,你!你無恥!”鳳言身為男兒家,實在說不出那羞恥的字眼,隻得冷哼一聲,想讓葉扶桑自己體會。
花淵祭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微微瞟了一眼鳳言便離開了,接著——
“啊!”鳳言一聲慘叫響起,隻見那原本坐著的座位瞬間成了粉末。
鳳言一驚,立即將鳳言從地上拉了起來,“言兒,沒事吧?”
鳳鳴一張臉瞬間黑沉了起來,“誰準備的位子,拖下去仗斃!”。
葉扶桑皺了皺眉,回頭看向花淵祭,隻見他一臉坦然,坦然到葉扶桑都以為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可,堂堂公主府中,難不成還有次品不成,別人不摔,偏偏鳳言摔了。
葉扶桑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頗為無語的看著花淵祭,她怎麼就想不通了,堂堂冥王,活了上千年的人了,居然會去跟一個孩子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