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夙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沒有說話,一雙眸子無比深沉的看著葉扶桑,見此,葉扶桑微微一笑,起身,素手輕輕的搭在宮羽夙的肩膀之上,“殿下是不相信扶桑的話麼?”
葉扶桑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無辜純真的眼神,可偏偏那一個要字拉的極長,尾音上挑,再回旋,舌尖打著圈的好像要擰出花來。極盡纏綿挑逗之能事,讓人臉紅心跳。氣氛一下子就有些詭異的曖昧了!
剛剛走進屋裏的慕容殤腳步一頓,身子猛地僵住,黑著一張臉,就這樣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盯著葉扶桑,那模樣,仿佛一個【zhua】【奸】【在】【床】的人一般。
宮羽夙瞳孔一縮,身子微僵,心頭竟詭異的蕩漾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起,為什麼,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竟會有這種無措的感覺,他向來是淡定沉靜,寵辱不驚的,永遠的風淡雲輕,氣質超然脫俗,沒有任何人能激起他心中的漣漪。
宮羽夙眸光停留在葉扶桑的身上,為什麼會這樣?
眼前的人,骨子裏所散發出來的一種獨屬於她的韻味,不管是魅惑還是清冷都讓人抑製不住的想要探究,那孤傲自然流淌,讓人無法生厭,隻會莫名的生出尊敬,崇拜,悸動, 那無關地位權勢,隻因為,她是葉扶桑。
“就在你們女尊國就是這樣勾引男人的?”不知是抽了還是心底那奔騰的妒火鬧得,不經思索的,宮羽夙便說出了這樣一句,快的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葉扶桑臉上的笑意瞬間便僵硬了,“不,我對他們是用心。”
“那我呢?”宮羽夙再一次最抽的說出一句想要咬斷自己舌頭的話。
聞言,葉扶桑妖嬈一笑,紅唇緩緩的湊近宮羽夙,“對殿下,當然是用……嘴了!”
在宮羽夙一臉緊張的表情下,葉扶桑悠然說道。
“你!”宮羽夙硬生生的把即將出口的怒吼憋了回去,不過是一個無恥女人罷了,還不配他宮羽夙動怒。3
“是麼?”宮羽夙冷冷的看著葉扶桑,本來想一甩衣袖走人的,可是,當觸及到她那嫣紅隱隱帶血的唇瓣時,接下來的惡毒的話,卻是怎麼也無法在說出口。
“你嘴唇,還疼麼?”宮羽夙指了指葉扶桑的唇瓣,低聲問道。
聞言,葉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眉頭一蹙,有些莫名其妙,雙眸不由自主的坐起防備的姿態,“宮羽夙,你有話直說?”她寧願這個蛇蠍美人與她兵戎相向,也不願他用如此詭異的眼神和如此溫和的語氣和她說話。
聞言,宮羽夙麵色一寒,“不知好歹。”怒氣騰騰的說完一句話,宮羽夙便大步走出了葉扶桑的寢殿。
葉扶桑出去的時候,一抬眼,便見慕容殤黑著一張臉站在廳裏,手裏緊緊的握著他的佩劍,麵色不善的盯著葉扶桑,葉扶桑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慕容殤,你怎麼了?”
“無恥!”慕容殤恨恨的瞪了一眼葉扶桑,轉身,毫不猶豫的大步走了出去,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男人又抽什麼風了?
“慕容殤,你站住!”葉扶桑大步跟了出來,見男人定定的站在院子裏,身子蹦的很硬,葉扶桑走上前來,看著他一張黑沉的臉,覺得有些怪異。
“慕容殤,誰欺負你了麼?”在葉扶桑的認知裏,最近,自己都沒怎麼惹到這個男人,這麼說來,一定是皇宮裏的某個而那惹他生氣了。
這個男人又傲嬌,沒地撒氣便來撒她身上。
聞言,慕容殤臉色愈發的寒冷,雙眸緊緊的看著葉扶桑,“你,你是不是想要了?”以前,在軍中的時候,他常聽那些士兵說話,說女人不能禁欲太久的,不然,會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