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喘息聲在酒店的房間內不斷的流蕩,伴隨著銷魂的呻吟聲,水乳交融的男女彼此間緊緊的相擁著彼此,男人眼中一片的癡迷,而女人眼裏,隻有厭惡和惡心。
她閉上眼,歡快的叫喊著,眼淚卻從眼中流出,她癡狂的笑著,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男人心疼的幫她擦掉了眼淚,“寶貝兒,怎麼哭了?是我弄疼你了麼?”
“沒事,”她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隨即咬了咬唇,嬌羞的低聲道,“輕一點好麼?”
“好,寶貝兒不哭,心疼死我了,我輕一點。”男人一邊說著,隨即又開始動了起來。
這個夜深沉的有些可怕,明汐第一次坐在了二樓的窗戶上看著外麵那輪紅月,沒有恐懼,沒有詭異,她就這麼坐在那裏,紅月的光給她身上鍍上了一層猩紅的光,倒映在脖頸上那玉色的玉環上,映照出了紅色的微光。
紅月落盡了紅酒中,幾乎融為一體。
“真讓人討厭,”明汐皺著眉看著天邊那紅月,隨即衝著那紅月扔出了酒杯,“說你呢,為什麼要在哪裏都不落下,你很讓人討厭啊。”
明邪將紅酒拿走,遞給了明汐一杯紅茶,“主人,別看了,你不是討厭這裏的景色麼?”
“是啊,很討厭。”明汐沒有接紅茶,“討厭這裏的一切。”
“主人是厭倦了麼?”明邪慶生笑道,“以前的每一任主人都會這樣,在一段時間之後,會漸漸的厭倦,然後因為某件事徹底爆發出來,主人也是一樣啊。”
“不是這樣的,”明汐捂住了頭,“我……我隻是……”
“隻是看到了那個小姑娘,想起了自己是麼?”明邪歎了口氣,“主人,何必這麼的悲觀,如果真的覺得那個小女孩跟你很像,主人也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對自己有信心,就是對那個小姑娘有信心。”
明汐抬頭看了眼明邪,明邪的表情不像是說笑的,被安慰的明汐笑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長長的吐了了口氣,“算了,我先去休息了。”
“嗯,”明邪應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明汐脖子上的玉環,聽著明汐房間的門關上,他臉上的笑意散去,手上還殘留著玉環的溫度,隨即伸手拉上了二樓的窗簾。明汐不喜歡這裏的景色,他同樣也不喜歡,隻是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習慣了,也習慣了那種不喜歡的厭惡。又或者是,是麻木了。
明汐有一段時間沒給纖纖上課了,一來是因為陸靳青跟梁昕語剛離婚,二來是纖纖開學了,不過沒多久陸靳青就打電話給明汐,希望明汐繼續回來給纖纖做家庭教師。明汐答應了。也是她不放心那個小姑娘。
跟梁昕語離婚之後,陸靳青就一直在公司裏忙著工作的事。
沉重的喘息聲在酒店的房間內不斷的流蕩,伴隨著銷魂的呻吟聲,水乳交融的男女彼此間緊緊的相擁著彼此,男人眼中一片的癡迷,而女人眼裏,隻有厭惡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