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汐開口,明邪心裏就感到不對勁了,聽到明汐的話,明邪心裏咯噔一響,藥丸。
“說的容易,我在單位幹了快二十年了,跟我一起的同事早就升的一個比一個高,明明我幹的比他們都好,我比誰都努力!”男人怒吼道。
“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明邪輕聲說道指引著男人走向架子,男子看著那些架子上的東西,眼睛忽然被什麼給吸引住了,他魂不守舍的走過去,伸手拿起架子上拜訪的一副眼鏡。
“這個,我要這個,”男人拿過那副眼睛,“這個多少錢?”
“我們不收錢,隻要你身上的一件物品,”明邪重複道,“任何東西都可以,隻要您覺得值。”
男人看著明邪,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錢包,打開看了看,裏麵隻有幾張銀行卡和硬幣,還有購物小票,他猶豫著,“什麼都可以嗎?”
“什麼都可以,隻要您覺得值得。”明邪微笑著回答道。
男人從錢包裏摸出一張購物小票,“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隻要您覺得可以,”明邪重複著。
“這個是你們說得,那就這個了,我用這個,換這副眼鏡。”說著,直接把購物小票塞進明邪手裏,把眼鏡塞進口袋裏快速的推門離去。
明邪把購物小票攤平,看了看上麵的信息,將小票遞給了明汐。
“這都要。”明汐看了看購物小票,“還真是個吝嗇鬼,貪心,愛貪小便宜,難怪二十多年都沒升職。”
“雜貨鋪以物換物,沒有值不值得,畢竟在我們這裏都是值得的。”明邪將小票放到盒子裏鎖好。
“那他用用什麼換的?”明汐好奇的問道。
明邪把盒子放到後麵屋子裏,“賺取了金錢,卻花不出去。”
明汐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忍不住笑了笑,“活了個該,”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主人你也是,剛剛說什麼靠自己努力,又想砸場子啊?現在你砸的可是自己場子。”明邪後麵出來無奈的說道。
“忘記了,”明汐吐了吐舌頭,習慣性的開口砸場子了。伸手拿起那隻黑金色的筆,翻開賬本記錄著這次的交易。
“還真是簡單啊,”明汐記錄完之後,合上賬本。
“對,本質上沒什麼難度,就是做做生意,主人的職責隻是記錄一下賬目,”明邪拿走了那杯已經溫涼的水。
“那以前沒有老板時候賬目是你記的麼?”明汐手上轉著那隻筆。
“對啊。”明邪點了點頭。“但是我能記錄的不多,隻能照實記錄。”
這麼說還能虛假記帳?“那不是有你就行了,還要什麼老板。”明汐攤了攤手。
“都說了,這能記得不多,也隻是暫時的。我無法用那隻筆,隻能用術法去記錄,這對我也是一種負擔。”明邪回答道。
明汐明白的點了點頭。“那這樣就算結束了麼?”
“也不一定,有時候也需要跟進一下。”明邪笑著回答道,“方便我們回收物品。”
“還要回收?”明汐瞪大了眼。
“如果不回收,物品主人一旦發生意外,物品就會流入他人手中,會引起恐慌的,你應該也不想物品造成更多無辜人的意外吧,”明邪把貨架上空出來的地方放上了其他東西。
明汐想了想,趕緊點了點頭,還是回收吧。做了交易的人可以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能忍住不去管,但是無辜的人呢?一旦沾惹上那些古怪的東西,也會變成那些被欲望操縱的惡鬼吧。像是楚沫兒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