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現在活的好……”還好張氏明白這一點。
雖然之前不覺得怎麼樣，可是讓十月這麼一提醒，張氏仔細一想，分家之前和分家之後，生活果然是天壤之別。
往常這時候，她種地洗衣做飯，家務活雜七雜八，一天到晚忙的腳不沾地兒。吃的也很差，做飯的時候，婆婆總嫌用的糧食多。用的少了，家裏那麼多口人根本就不夠吃。
現在確實是沾了十月的福，家裏沒那麼多事兒。不用幹那麼多活兒。更不用老被罵，而且還賺了這麼多錢。白麵和肉都能吃的上。
這是張氏以前都不敢想的事。真是有點汗顏，這些全都是女兒的功勞。之前那麼多年，孩子們跟著她和孩子的爹，好像確實吃了不少苦。太對不起兒女了。
“這就對了，過得好就是對的！過的不好就是錯！我們應該越過越好，所以聽我的準沒錯！”
“好娘都聽你的，小月說的最對了。”張氏笑著承認。
是呀，日子應該越過越好。小月是個聰明的孩子。聽女兒的總沒有錯，看來自己性子要多改改。
十月笑了笑，這才對！
“娘，你和爹都是大好人，可是人也不能太好。人太老實容易被人欺負，所以有時候也應該適當的硬氣點。”
“娘知道啦……咦！？不對呀，明明是娘在說你和小信，怎麼變成你教我啦？”張氏回過味來的說。
“娘，你剛才還說我說的最對，咱們家不分大小，誰說的對聽誰的，這叫民主。”
“知道哩！”她之前其實也不是要訓斥兒女。隻是覺得他們做的有些不妥，想要提醒他們。既然女兒說這樣不對，那就不對！相比於妯娌還是自己的女兒親。
所以，以後不管是趙氏孫氏，哪怕是婆婆王氏，隻要再為難自家。都要以兒女為重。自家人最親。
說完了娘，十月又說小信，“小弟，下回小誌要欺負你，你就還手狠狠的揍他！我看他也不比你高多少，不用怕他。你隻要一次把他打疼了，他以後就不敢再隨意欺負你了。”
對付壞小孩就是這樣子，打回去比躲著他管用多了。
“啥？小月，你怎麼能教弟弟打人呢！”張氏不認同，她馬上對兒子說：“小信，你可不能聽你姐的，學著打人欺負人！好孩子不打架！”
一個是娘，一個是姐姐，小信左右看看，不知道該聽他們誰的。但他心裏有點兒偏向姐姐的話。隻是他能打的過小誌嗎？
“娘，這事得讓小弟聽我的，我這不是教小弟欺負人，我這是告訴他被人欺負要懂得反抗！這沒錯！
我說的前提不是小誌再欺負小弟嗎？咱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輕易叫別人欺負了！”
“……”張氏不語，她雖然小月說的對，可打架總不是好事……
“娘，你不會又想不通吧？來我和你說，表麵看我教小信打架好像不好，可是，其實我這辦法能讓他們以後不再打架。”
張氏不解的眼光看十月，教小信打架是讓他們以後不打架？這話說不通啊！
“這叫以惡製惡！也可以說以惡止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