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第六感真的很敏感而且清晰,我一整夜都誰的無法安穩,可是我又沒有辦法睜開眼睛,就在那種極度折磨之中度過了一晚上。
等到我終於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第二天白天了。
我猛的坐了起來,表情驚慌的看著床邊……隻不過床邊空蕩蕩的,早已經沒有了人。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同樣這裏也是昨天被他碰過的位置。長吐了一口氣,我心裏麵的壓抑,還是無法舒緩。
周逸也睜開了眼睛,他起身之後問我怎麼了?
我猶豫了一下,本來想要說自己的發現的,不過想著昨晚周逸的警惕,我還是搖了搖頭,給周逸使了一個眼色。
周逸瞳孔緊縮了一下,接著他也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都下了床,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就進去了客廳了。
張煌已經坐在餐桌上麵吃飯了,那個小姑娘也叫我們過去。
吃東西的時候,張煌問我們休息的怎麼樣。
周逸笑了笑說睡得挺安穩的。
我沒什麼胃口,一直覺得待在這裏不怎麼自然,昨天晚上進房間的應該不是人吧?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醒不過來?可如果真的是鬼的話,周逸為什麼又沒有反應,沒有發現?
很快,都吃完了東西,小姑娘收拾好了碗筷之後,就去敲了敲莫老的屋子門。
很快,莫老就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他背上背著一個很大的背包,同時腰間還挎著一個袋子。
並且他的表情顯得很急切,就要出發似得。
他對我們點頭示意,就直接朝著門外麵走去了。
張煌緊跟其後,我和周逸也跟在張煌的身後,老頭的腳步挺快,很快我們就下了樓,也出了院子,站在了鐵門外麵。
天色還早,天邊隻有一抹魚肚白,陽光都還沒出現。
張煌告訴我們,說莫老不喜歡現在的很多東西,所以我們要步行一直走路了。
我點了點頭,周逸也嗯了一聲,說那我們恐怕要準備點兒東西,進山的話,不會少了三四天的時間吧?
張煌皺了皺眉,接著喊了句:“老爺子,我們要不要買東西,山裏麵不方便吧?吃的喝的?”
莫老沒有回頭,就說了句:“山裏麵幹淨,吃的喝的都有,它們不喜歡外來的東西的。”
我心裏麵咯噔了一下,不自然的說它們?
張煌撓了撓頭,說讓我們別怕,老爺子指的是動物那些什麼的吧。可能也會有很多年前的魂魄,畢竟是地圖上麵的地方,應該沒那麼簡單,我們全部聽老爺子的就好。
沒有再提出別的異議,之後我們就開始趕路了。莫老走的很快,甚至不用我有意停下來,隻要稍微慢點兒就跟不上他的腳步。
張煌和我們走在一起,他聲音微微有些凝重的問我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他都看出來我有些不對勁了。
我心裏麵咯噔了一下,周逸眉頭微皺,說應該有些問題,隻不過在房間裏麵不方便說,隔牆有耳。
張煌歎了口氣,說對,他也察覺到了屋子裏麵有東西了,應該是老爺子養的鬼?
張煌和我們也已經算是出生入死了,我也並沒有欺瞞張煌,直接就說了,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屋子裏麵有東西,還碰了我一下,他還在床邊站了一夜……
我說完之後,周逸的臉色都有些變青了,說這些他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張煌瞳孔緊縮了一下,低聲問我,昨天老爺子到底和我說了些什麼,我又告訴了他多少?
周逸也點了點頭,示意我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捋清了思緒,把昨天莫老和我說的話,全部都複述了一遍。
張煌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的命很特殊,之前他和周逸也沒顧得上問我怎麼引那個男鬼到槐樹的細節。男鬼當時沒死,還把箐箐拖進去了村子裏麵,還讓他詫異了一下,現在想來,也有答案了。
停頓了一下,張煌說:“你的陰氣,是從骨子裏麵就有的,從小男鬼就算計了你,村口的槐樹在正南方向,他不隻是想要鬼氣,還缺少陰氣。而正南陰氣很弱,你的陰氣被槐樹連根拔走了。”
我心裏麵一緊,回想當時的一切,還真的就是這樣,像是抽筋一樣的感覺。
張煌接著說:“陰氣抽走之後,你就死了,之後玉鑰匙救了你的命。”
周逸深吸了一口氣說:“鑰匙不能給出去,箐箐想要帶著沐月來這裏,必然有原因,這裏肯定和沐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