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看著這一切,大腦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裏想到。
張晨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後,剛要準備將身上的東西拔掉時,突然,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張晨聽到後,迅速的躺下,假裝昏迷。
至於張晨為什麼這麼做,很簡單,首先他並不確定此時的情況到底怎樣,萬一處理不好很可能會有危險,在一個就是他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那些人又是誰。
張晨躺下,聽見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是開門聲。
當聽到開門聲後,整個人馬上開始調整狀態,盡最大的可能讓自己看上去還是原來的樣子。
就在張晨做完這一切,那些人走到了他身邊。
那幾人圍在張晨身邊,看著張晨,手中還拿著幾個針管,竊竊私語道。
“不知道他還能挺幾天。”
“誰知道啊,反正老大也沒說要死要活。”
“也是,你說前兩天那妞怎麼樣?”
“行了,別說沒用的了,趕緊幹活。”
“好,幹完活咱們在探討探討。”
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們將張晨手臂抬起,擦拭了一下。
對準後,一下插了進去。
而張晨此時則是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就連眉頭都不能皺,可是,不可能十全十美。
那人將針管紮進去後,忽然抬頭說道。
“我怎麼感覺他剛才動了?”
張晨聽到那人的話,剛想起身,卻又聽到另一個人開口。
“不可能,咱們剛給他注射了藥,你忘了?”
張晨聽到這人的話,安了安心,繼續的在哪裏躺著。
“也對,那是我想多了?”
“肯定的,就你,天天疑神疑鬼的,快點幹活吧,一會幹完找地兒快活快活去。”
那人一聽,也不再多說,繼續開始了手頭上的工作。
就看到他將針管插進去後,用力的拔了一下,然後就見到血慢慢的流進去。
過了一會,那人看著管內差不多了,停了下來。
那人將針拔出,開口道。
“哎,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明天還得再來。”
“我倒希望這日子沒頭啊,你忘了外邊的是什麼了?”
“也是,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在這裏呆久了,外邊什麼樣都忘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對了,你說這小子能挺住嘛?咱們天天給他抽血。”
“誰知道啊,不過我倒是聽老大提起過這小子。”
“老大說過?我怎麼不知道啊?”
“肯定的啊,我是老大的心腹知道嘛?你知道啥叫心腹嗎?”
“行了你,別得瑟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記得老大上次提起過,說這小子跟別人不同,似乎有點。。”
“有點什麼啊?你別說話大喘氣行不行。”另一人焦急道。
“嘿嘿,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就你這樣還心腹?”
兩人邊說著邊向外走去。
張晨則是在床上繼續躺著,思考著剛才那倆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