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瑞風長長的嗯了一聲,眼眼瞪了一下溫子馨。
溫子馨怕怕地縮了縮脖子,眼睛上挑著偷偷地看著父親。
“我不管了,你搞定!”喝過茶,把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起身走了出去。
倪英走前給了溫子馨一個眼神,自求多福,給了溫瑞風一個眼神,你看著辦。
溫子馨看著父親的背影恨不得跟上去,可是她不敢,母親在這兒呢?
扭過頭看著母親板著一張臉,笑了笑,猛地拔腿就往門口躥去。
“砰”後腦袋上一疼,眼前黑黑地就什麼也看不清地暈倒在地,母親,你居然搞偷襲?
而後麵的溫瑞風手中拿著棍子,嘴角輕揚,這還搞不定?手一揮招呼眾人,綁上。
這廂,花轎經過長平街,轉過朱雀街就到了溫家的大門,溫家的大門上也是裝扮得紅豔豔的,喜氣迎人,紅紅的絲綢掛在溫府的牌匾之上,大紅的喜字貼了在對開的大門上,兩邊紅色的對聯金色的字顯
得貴氣逼人,就連門口的兩座貔貅都給綁上了大紅的喜花,旁邊的樹上也是掛滿了小小的紅色燈籠,在整座大門的最上麵,兩個最大的紅燈籠分外奪目。
鞭炮聲啪啪地響起來,十六人抬的大轎子就落到了溫府的門前,喜夫高喊一聲:“落轎!”
十六人終於完成任務般地重呼一口氣,其實人倒是沒多重,重的是轎子,那可是百年的實木呀,那麼大的一個轎子,還好是十六人抬,還好沐府離溫府近,要不然半路上把
轎子給扔了,人家兩家合起夥來不劈了她們。
轎子落下來了,在門口圍觀的眾人眼睛期盼著全鳳京最流氓最無賴的女人人從溫府走出來。
“嗬嗬,大家同喜!”一道聲音渾厚沉穩地聲音響起。
眾人的下巴再次全部落地,撲通跌倒聲不絕於而,倒在地上蕩起的狼煙升騰而起,使得一些人咳嗽連連!
什麼情況?沐太師的孫子嫁的不是溫家的獨女溫子馨嗎?怎麼迎親的不是她?來接花轎的還不是她?
難不成為了給這個沐太師的孫子下馬威,連花轎也不接了?
從溫府出來的是正溫家的家主溫瑞慧,她一身暗紅色的衣服,襯托著本就到中年的臉龐更為精神。
喜夫一見來接轎的人是溫子馨的母親,愣了一下,隨即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接新郎嘍!”喜夫高喊一聲。
他沒有喊什麼踢轎門呀,射花球呀什麼的,他喊的是直接接新郎,眾人再次疑惑了,怎麼少了踢轎門呀?
隻見在轎子旁的一個看上去也是穿著一身棗紅色的一個教養公公進了轎子裏背起新郎就進了溫府的大門。
眾人再次奇怪了,這成親也太不合規矩了吧?不說新娘沒有去迎親,就是接花轎也沒有出來,這新郎怎麼的也不下花轎,而是直接讓人給背了進去了。
要平時是新娘踢轎門射花球,接新郎下花轎新郎下花轎跨火盆,才和新娘共牽紅綢共同踏入家門,怎麼的今日這新郎居然讓人給背出來?
怪事?真是怪事?
全鳳京最刁蠻的男人嫁給了全鳳京最無賴的女人為夫,昨日還未聽消息呢?今日就成親了?
眾人看著教養公公背著新郎進了溫府大門。
“聽說是昨天下的聖旨呀!”一個剛得到情況的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有人問道。
“我剛才聽我在溫府當差的弟弟的妹夫的姐姐的小姨說的,她說呀,昨天皇上突然下的聖旨,讓她們今日完婚,否則就是抗旨呀!”
“啊?怪不得昨天沒聽說呢?怎麼樣怎麼樣?那溫痞子怎麼沒有出來迎親呀?”又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