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的表情掩飾得很好。
因為她很清楚,這些人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的,至於姬虹會這麼說,她也不意外。
薑蘭那個女人帶出來的這六人就是瘋子,薑蘭一出事,他們懷疑任何一個和薑蘭有過節的人,她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
在薑月看來,對方隻是放狠話威脅,也或者帶著那麼一點點試探的話,她的丈夫容秀卻用懷疑地目光看著她,甚至當著她的麵開口問道:“姬虹,你這麼說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
姬虹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身就走。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叫住他了。
隻是。
還沒上飛舟的他隱約地聽見了容秀的話,“薑月,我告訴你,若將軍出事真的和你有關,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姬虹的心情很愉悅。
很好。
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此時的薑家,在容秀說完這句話後,明亮寬敞到可以容納好幾百人的屋子裏,安靜得很。
薑月再也裝不出冷靜淡定了,凶狠地瞪著容秀,“將軍,將軍,你口口聲聲都是將軍,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已經三百年了,你還想著她!”
就在這個時候。
一直忍著的容秀卻吐出了一口鮮血,受傷了的他臉上卻沒有一絲難受的樣子,姬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那一腳踢得可真狠,“將軍的好又豈是你這樣的女人能夠明白的,哼。”
說完。
容秀轉身就走,完全不想搭理這個女人。
而他這個樣子,就是薑月最恨的模樣,她寧願對方和他大吵大鬧,哪怕是大打出手她也不怕,可容秀不會,在她麵前,他依舊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聯邦第一公子,矜貴優雅而又高不可攀,哪怕她已經和他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當然。
若是容秀一直都保持這這個樣子,薑月心裏或許不會那麼恨,然而,這人在薑蘭麵前,就像是一幅美麗靜止的畫像突然活了過來一般,會燦爛的笑,淡漠的眼神會變得溫柔,甚至有時候會變得像傻子,做一些他以前不可能做的傻事。
為什麼?
憑什麼?
就像剛剛她問容秀一樣,薑蘭哪一點比她好了?
看著容秀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刻,薑月都想要弄死容秀了。
“媽。”
大兒子的聲音讓薑月清醒過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跟兒女說,至於薑蘭,哪怕回來了她也不怕,若真是那樣,這一次,她一定要讓薑蘭那個女人死透。
姬虹帶著薑雪回了軍部,“看好她。”
至於審問,沒有必要。
從剛剛段時間的接觸,姬虹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價值在於薑月對她的利用程度。
走進辦公室就看見殷玄和玉卿,兩人正在和將軍聊天,“嗨,姬虹,你回來了?”
姬虹笑,然後走過去,“將軍,我今天將容秀打了一頓?”
另一邊的羅蘭一愣,隨後笑著問,“他惹你了。”
“沒有。”
姬虹笑著垂眉,除去了容秀對將軍不軌的心思之外,能說的他都說了。
薑月的表情掩飾得很好。
因為她很清楚,這些人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的,至於姬虹會這麼說,她也不意外。
薑蘭那個女人帶出來的這六人就是瘋子,薑蘭一出事,他們懷疑任何一個和薑蘭有過節的人,她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
在薑月看來,對方隻是放狠話威脅,也或者帶著那麼一點點試探的話,她的丈夫容秀卻用懷疑地目光看著她,甚至當著她的麵開口問道:“姬虹,你這麼說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
姬虹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身就走。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叫住他了。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