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羅蘭點頭。
王大山笑得更加燦爛，“不小心摔壞了，你看還能不能修？”
“我看看。”
羅蘭接過收音機，重量還不輕，轉手就給了一邊湊過來的王偉，“拿到飯桌上去。”
“哦。”
王偉點頭。
“小心點。”
王大山連忙跟上。
隻是，十分鍾不到，他心愛的收音機就被拆得支離破碎，小心翼翼地問道：“能修好嗎？”
“能。”
羅蘭點頭。
王大山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沒有工具，還需要一些材料。”
“你說，我開車去買。”
王偉經常和家裏寫信，自然知道爹有多喜歡這東西，連忙說道。
羅蘭也沒客氣，說了一堆，王偉怕記不住，用筆一一寫了下來。
羅蘭接著去看書。
而王大山則是守在飯桌旁，直到兒子回來，他都沒有離開過。
在修理的途中，該吃中午飯了。
羅蘭的一日三餐都是定點的，然而，飯桌被占，他們就隻能在院子裏搭了個大圓桌，吃了一頓由陳興華準備的美味飯菜，劉小翠誇他手藝的時候，羅蘭繼續去修理收音機。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眼看著大兒子他們都快要過來幫忙準備小年夜的飯菜了，他的收音機都還沒有修完，王大山有些著急了，他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有時候還能搭把手幫忙，可修個東西，真的需要這麼久嗎？
半個小時後，羅蘭抬起頭，動作迅速地零部件都按好，然後，發現，之前那殼子似乎太大了，套不上。
王大山傻眼了。
他就是不懂，也明白，這大小都配不上，怎麼也算不上修好吧，“小蘭？”
他其實是想說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往裝了，畢竟桌子上還剩下一堆的零件。
結果被打斷。
“沒事，重新配個外殼就可以了。”
羅蘭倒是不在意，修一個收音機當然用不了這麼久，她重新改進了一下，打開開關，開始調頻道。
本來不抱希望的王大山，很快就聽見了聲音。這聲音，一聽就比他之前的要清晰，要好聽。
一個台接著一個，有些是他熟悉的，更多的卻是從來就沒有聽到過的，甚至還有嘰裏呱啦的鳥語，他沒有用心數，可看著兒媳婦轉一下一個台，估計也不少。
最後，王大山選了一個喜歡聽的頻道，將聲音調大了一點，喜得再次笑出了菊花臉。
那天晚上，除了吃飯的時候放在很高很安全，保證小孩子碰不到的地方，其他的時候就一直抱著那個沒有外殼，卻小巧了許多的收音機。
結果，他的高興隻維持到第二天早上。
自家小兒子早早地開車出去，帶回來兩台新的收音機。
“幹什麼？”
王大山有些不明所以。
“爹，羅蘭所有的研究，都是屬於國家的，這個要帶回去的。”王偉笑著說道：“你看，我不是給你買了一個新的嗎？”
之前他是不知道有這條規定的，還是早上起床，方錚告訴他的。
組織的規定，無論是他，還是王大山，都隻能遵守。
“可以。”
羅蘭點頭。
王大山笑得更加燦爛，“不小心摔壞了，你看還能不能修？”
“我看看。”
羅蘭接過收音機，重量還不輕，轉手就給了一邊湊過來的王偉，“拿到飯桌上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