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姑娘,這個劉世明是我們小桃莊的大仇人,唉,難怪莊主生氣。”陳鵬說道劉世明也是咬牙切齒。
“他們在裏麵議事,你慢慢說。”樊晴說道。
原來這劉世明在之前投奔過小桃莊,張漢見其人一表非凡,對待他如同上賓,不過沒想到這劉世明是個衣冠禽獸,企圖冒犯張漢的未婚妻子,被張漢逮個正著,氣得張漢哇哇直叫,將劉世明吊起來打了一天一夜,後來見劉世明求饒懇切,也就將其放了,劉世明千恩萬謝,發誓是自己酒後失態,以後絕對不會如此了。
誰知道等劉世明傷養好了以後,居然在張漢等人外出的時候,潛入其後宅,殺了張漢家眷十一口,然後又放了一把大火,將小桃莊燒了大半,這才逃之夭夭,等張漢回到莊中,知道情況以後差點昏死過去,不過這劉世明已經逃走了,所以這是張漢心中永遠的痛。
樊晴知道其中的原因以後,也是咬碎了玉牙,很不得在戰場上就遇到那個劉世明,將其一槍刺死,為張漢報仇。
問明緣由以後,樊晴回到大廳,悄悄的和曹錕及司馬無簡單的說明了下情況,曹錕也生氣異常,但也隻是在心中不平,沒有過於顯露於麵色,這就是大將之風,喜怒不形於色。
司馬無給曹錕使了個眼色之後,就退入內堂,曹錕也借個緣由跟了進來。
“剛才聽晴兒說了張漢的遭遇,某不才願意獻上一份大禮給張漢如何?”司馬無等曹錕坐穩以後,說道。
“哦?先生的這份大禮可是姓劉?”曹錕道。
“主公英明啊,正是這劉世明。”司馬無笑道。
曹錕看了看司馬無,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此次空來郡來犯的官軍人數眾多,有三萬之眾,要想擒拿這劉世明,談何容易啊。
司馬無見曹錕不語,已經猜出了他的心思,接著說道:“主公可是在懷疑某的話麼?”
“先生大才,琨不敢猜疑,但是我小桃莊目前的兵力要正麵對抗三萬虎狼之敵,已經不易,又要擒拿這劉世明,恐怕”。曹錕說道這就沒有再說下去。
“哈哈,擒拿這區區一個劉世明何勞動用小桃莊的軍隊?隻需上將一員,壯士數人即可。”司馬無扶手大笑。
曹錕疑惑的看了看司馬無,說道:“先生的意思是智取?”
“對,智取,主公有所不知,那劉世明與我祖父有一層關係,當初劉世明到小桃莊的時候,被張漢重用,而我在外求學,家祖父所住地點就在小桃莊西北角的大梁村,由於我家祖父學識過人,而那劉世明雖然歹毒,但是畢竟還是好學之人的,聽聞家祖父的名聲,親自前來求學,深深的被我家祖父的學識折服,想拜在家祖父的門下,但是通過聊天,我家祖父知道其人心懷不軌,不是善類,但又不好得罪,也就推脫自己身體有癢,不便教學,劉世明也就沒有過多的請求,但是隔三差五的便到大梁村與家祖父閑聊,通過那段日子,潛移默化的也學到了不少東西,這次此人帶領空來郡官兵來襲,估計還會拜訪家祖父,正好做做文章啊。”司馬無說道。
“嗯,隻是此事成與不成都影響了老人家的靜修啊,真是罪過。”曹錕說道。
“家祖父心係國家,一心向善,這劉世明乃是小桃莊的大罪人,除惡便是揚善,我想祖父他老人家也會支持我們的。”司馬無說道。
“好,先生可在小桃莊軍兵之中挑選精銳人士二百人,我令惡天支助你,快快的先將大梁村的家眷轉移到小桃莊,其中如何埋伏,就全靠先生的了。”曹錕說道。
“無定不辱使命。”司馬無站起身來,對曹錕施了一禮。
曹錕趕忙站起,還了一禮,之後除了內廳,將惡天支叫了過來,吩咐其一切無條件的服從司馬無,惡天支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曹錕吩咐的事情,不管對錯,直接服從,沒有異議。
司馬無帶著惡天支,在校場點齊了二百精銳人馬,帶到了僻靜之處,司馬無令這些人馬都換上村民的服裝,不得帶兵刃,悄悄的出小桃莊,到大梁村的村口的竹林結合,這二百人都是土生土長的小桃莊人,對周邊地形了如指掌,都知道大梁村在什麼地方,迅速的回去換好衣服化妝城村民前去大梁村了。
司馬無知道謀事必須要縝密,所以這次計劃隻有他和曹錕知道,因為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泄漏的風險,謹慎是司馬無安身立命的一個重要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