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這裏到是物『色』了幾個人選,您要不見見?”度娘是個未雨綢繆的嚴謹『性』子,早在蘇憐月吩咐她做蘇家管家後她就開始物『色』人選了。
“好,也帶過來。”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白虎頂著一身的汗珠子衝了進來,還未來得及近身,就被蘇憐月一掌推開,“滿身的汗臭味兒,快去洗澡。”
白虎那曉得它早被自家主人嫌棄了,還以為在和他玩兒,一骨碌翻起來,搖晃著又大了一圈的腦袋往蘇憐月懷裏蹭。
蘇憐月急了,五指山往胸前一張,牢牢固著白虎的大腦袋,嘖嘖有聲道:“看來我不在這段日子,你很是逍遙啊!”都變成黑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去哪兒挖煤了。
“吼!”沒有,沒有,主人吩咐的事情,我都有認真做的。
“快去洗洗去,洗幹淨了再和你玩兒。”
白虎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跟著咖啡洗香香去了。
“小姐,外麵有人稟報,有個叫柳殅的,送過來兩名女子。”洽洽聽到有人敲門,跑出去看了,回來稟報。
柳殅?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快叫進來。”
“小姐。”柳殅雖然對這座外形類似客棧的建築極為好奇,但到底是太子府出來了人,盡管心中那隻名為好奇的貓爪子已撓的他肝腸寸斷,他也目不轉睛,直直行到蘇憐月麵前,單膝跪地見了禮,身後那兩名女子相互之間隔著一米遠的距離,其中一名女子眼神灰暗,匆匆掃視了一眼屋內擺設,便低著頭規規矩矩的跟在柳殅身後行禮,另一名女子桃花眼裏明明白白寫滿了失望,一路東張西望,左顧右盼,柳殅兩人行了禮站在一旁,她還在那裏打量屋內擺設,也沒什麼特別的嘛!她還以為是哪個有錢大戶,沒想到空有其表,內裏連個像樣的擺設也沒有,枉費她一番期待了。
小姐?買她們的是個女的?!“小姑娘,你買我作甚?”買她也就罷了,怎麼把這病癆鬼也買來了?拂柳柳腰擺動,走到近前看清場中眾人時,那份見多識廣的傲『色』卡在麵上,怎麼都比她漂亮,呸呸呸!她才是最美的。
“你會什麼?”蘇憐月麵上波瀾不驚,這人買的還真有些雞肋了。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是她吹,就連落花都沒她多才多藝,若不是她的長相比落花稍遜三分,花魁的名號也不會落到落花頭上去,哈哈,就算長的漂亮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了髒病,老天爺是公平的,讓她時時壓在她頭上。
“你可願從良?”
“從良!”拂柳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一入紅塵身不由己,豈是我願意從良就能從良的。”誰生來想做雞的,若不是家中遭難,她也是個正緊小姐,如今……就算她想,別人也不會放過她。
“事在人為,你自己想想吧!”蘇憐月不在看她,轉過頭問另一名拉著衣袖遮掩身上紅疹的女子,“讓我看看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