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目光一瞥,疑惑道:“什麼底牌?”
楊雷咬著牙,用手擦了擦胸口的血跡,長呼了口氣,道:“這底牌本來我是打算用來對付墓主的‘琉璃守衛’的,不到生死一刻,我是絕對不會動用的。如果我性命受到了威脅,那我肯定會毫無保留。到時候,不要你幫忙,我也能打敗墓魃,等我出去,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這底牌我留著還有大用,所以,能不動用就不動用,咱倆配合,我答應你,從此以後我不再為難你。”
楊瀟啐了一口,怒道:“楊雷,你特麼什麼臭毛病,每次都答非所問,我問你當年的事,你說了半天沒有說到重點。我問你什麼底牌,你告訴我底牌有大用,又扯了一堆有的沒的,我想知道的是這些嗎?你會不會抓重點?”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清楚個屁,底牌到底是什麼?”
“這個不能說!”
“那抱歉,咱倆沒法配合。”
說完,楊瀟超後退去,離墓魃遠了些。
楊瀟一退,楊雷就成了距離墓魃最近的人,墓魃自然而然的便將目光放到了楊雷身上。
這是本能,適用於任何生靈,距離最近的,一定是最危險的。
如果是一條狗同時遇見兩個人,一人距離它比較近,一人距離它比較遠,那這條狗會對著哪個人狂吠?
不存在第二個可能,肯定會對著離他最近的人狂咬。
這就是危險範圍。
人類也是如此,一人麵對一群人的圍攻,難道他會優先攻擊距離他最遠的人?
此刻墓魃就是這種情況。
見楊瀟後退,楊雷也跟著超後退去,保持在與楊瀟一般遠的距離。
見狀,墓魃看了一眼楊雷,又看了看楊瀟,隨後跟著朝兩人走來。
墓魃這麼一走,距離中間的出口自然就遠了一分,這墓室是圓形的,楊瀟順著牆壁朝墓魃後方看去。
能不能將墓魃引過來,然後想辦法讓他攻擊楊雷,然後自己貼著牆壁繞到對麵,然後從中間逃離?
楊雷又不是傻子,楊瀟想得到的,他一定也想得到,但前提是如何讓對方先引起墓魃的仇恨?
墓魃一步步逼近,它也比較糾結,兩人都距離它一般遠一般近,它也在猶豫先攻擊哪個比較好!
沒多久,兩人便貼在了牆上,退無可退,而墓魃還在緩緩靠近。
“楊瀟!我沒開玩笑!咱倆單挑誰都不是墓魃的對手。遊戲打過沒有?打過團戰沒有?咱倆分工配合,你來抗我來輸出,絕對能夠拿下他!不然被對方逐一擊破,隻有死路一條!”
“你在教我做事?”
“隨你的便!”
楊雷的耐心也被磨平了,既然楊瀟不願意合作,那就各顯神通自求多福吧!
墓魃走到距離兩人十五米的距離處停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要拿誰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