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的目光,邢銘就隻好摸著鼻子苦笑,此時他也能站了起來,朝著青河施了一禮,道:“前輩,是小子冒犯了,不過,小子還隻是一個剛入門的月甲學徒罷了,今天的事情…..還請前輩保密!”
青河立刻點頭同意,邢家的事情,他當然知道的十分清楚,或許這位二公子本身就是因為在武道上的天賦,才被人給下了毒手,如果再讓別人知道他是月甲宗師,恐怕皇帝的第一個念頭絕對不是拉攏,而是一定要毀滅邢家!
要知道,邢家掌握了大量的軍隊,如果再出現一個月甲宗師,那麼,邢家的軍隊還有誰能夠抵擋?
所以,皇帝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的,麵對邢家,他又無法直接扣留邢銘,所以皇帝能做的,就隻有立刻不惜一切代價毀滅邢家!
“二公子大可以放心,今天的事情,青河就算爛在肚子裏,也不會多說半句的!”青河做出了保證,“隻是…..青河冒昧的問一句,二公子的師尊,是哪位宗師?這月甲上所雕刻的攻擊魔紋,叫什麼名字?”
青河不由有些羨慕起邢銘來,蒼穹大陸上的月甲宗師,總共也就那麼幾位,還被各大勢力所招攬,邢家二公子竟然能靠上那些勢力,真是天大的好運。
青河曾經聽師傅說過,在這蒼穹大陸之上,真正的勢力,遠遠淩駕於四大帝國之上,那些人的一句話,甚至就可以影響到大陸的局勢,帝國皇帝在他們眼中,和街邊的一個乞丐沒什麼兩樣,隻不過那些勢力可能無心於世俗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出現在民眾的視線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觸到的層麵。
邢銘歉意的一笑,說道:“前輩,因為家師有令,所以晚輩無法透露其來曆,抱歉!”
青河卻理解的點點頭,如果邢銘的師尊真的是那些勢力中的一個宗師,自然是不想讓世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了。
邢銘哪裏知道,他隨意為自己找的一個借口,卻讓青河如此的堅信不疑,這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旁邊邢振夫婦卻驚訝極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兒子口中的那個白發老人,竟然是真的,不然的話,這小子又怎麼能製作出連青河都震驚的月甲?
“不過…….”邢銘又補充了一句,“前輩,實不相瞞,這鎧甲上所刻的魔紋,並不是攻擊魔紋,而是一種……防禦魔紋!”
“什麼!這隻是防禦魔紋?”青河大驚失色,滿臉震驚的看著邢銘,威力如此強大的魔紋,竟然隻是防禦魔紋?如果不是知道邢銘有著月甲宗師的水平,青河甚至都以為這小子在耍自己了!
邢銘微微點頭,說道:“這種魔紋,名叫八方壁壘陣,它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將外界攻擊而來的能量,轉化為自身的能量,然後再反擊出去。所以….我剛才阻止前輩,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剛才前輩所受到的攻擊,其實是前輩自己發出的力量!”
青河感覺自己被震驚的有些麻木了,一個可以吸收能量並原樣奉還的魔紋!?他想不出,如果一個武道強者,穿上這樣的月甲,天下還有誰是其對手!?
似乎看出了青河心中所想,邢銘解釋道:“當然,八方壁壘陣也有弱點,那就是攻擊來的力量不能太強,如果力量過於強大,就會直接將八方壁壘陣給摧毀!”
青河茫然的點點頭,他都不想跟這小子說話了,一個十六歲的月甲宗師,一個聞所未聞的超級恐怖的魔紋……這太打擊人了!
邢銘心中偷笑,實際上,這八方壁壘陣根本沒有什麼弱點,想要破解,就必須要找到陣眼才行。他之所以對青河那樣說,就是為了不完全暴露自己。
“前輩,剛才小子說了,為了報答前輩的厚愛,小子寧願違抗師命!”在青河繼續發呆的時候,邢振開口了,他拿起那套黝黑的月甲,交到了青河手裏,“所以這套月甲,小子就送給前輩了,希望前輩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