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文海提醒道:
“其他話就不要多說了。接下來,你還是講講其餘40根金條的去向吧。”
廖光毅沉默了一會才老實地交待道:
“金條拿回家後,我瞞著柳葉眉數了數,一共是47根,加上惠能住持枕頭下的那3根,從寶庫**拿出了50根金條。為了防止被柳葉眉發現而難以解釋清楚,我隻給她留下7根金條,以作盤下茶樓之用,其餘的都拎到了大老婆家。”
陳文海有點不相信,便問:
“是嗎?為什麼你老婆說不知道?”
廖光毅苦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實際上,我連老婆都瞞著,不敢告訴她有金條之事,深怕知道的人多了會壞事。所以,小皮箱拎回家後,我便拿出了衣服讓老婆去洗,趁此空檔,將10根金條包好藏在了樓上的房簷夾縫裏。另外30根金條則拿到竹製品廠老板那裏,其中3根金條算是還原先賭博時借的債,另27根金條作為我入股做生意的股資,並當場與他簽下了合股做生意的協議書。”
“就一個竹製品廠能值幾個錢?你就不怕那位老板卷走金條不還?”
陳文海對廖光毅這樣的草率投資有點不可思議。
廖光毅則很肯定地答道:
“這個老板有好多家工廠,其中,在南寧市還有一家大公司,是做皮貨生意的,投資額很大,我的小皮箱就是他送的。”
原來如此。在場審案的人聽了,都點點頭。
“好了,今天談話就到這裏。明天你好好配合,帶我們去追回那40根金條。”
說完,陳文海站起來,讓手下人把廖光毅押了下去。
<雨舵主作了彙報,並計劃帶人收繳贓物,同時請求籌集資金贖回被抵債的3根金條。<雨舵主的首肯下,用來贖回被抵債3根金條的相當銀元很快便籌集到位。
第二天上午,陳文海趁熱打鐵,安排副主事沈力平帶了4位行動組的人押著廖光毅前去收繳贓物。
在城北郊區廖光毅的老婆家,廖光毅主動地交出了自己藏匿在房簷夾縫裏的10根金條。剩下來就是盡快地找到竹製品廠姓唐的老板,才能順利取回另外的30根金條。
走出廖光毅的老婆家後,沈力平摧問道:
“那位竹製品廠的唐老板住在哪裏,你在前麵帶路。”
廖光毅耷拉著頭,無jing打采地答道:
“前兩天,他來過廠裏,今天是不是還在我不敢保證。”
沈力平喝令道:
“你盡管帶路,別的到時再說!”
竹製品廠離廖光毅的老婆家不遠,沒走幾步路就到了。
廖光毅沒進車間,而是往廠長室的方向帶。
廠長辦公室的門緊關著,倒是隔壁的廠長助理辦公室有人坐在那低頭辦公。
沈力平用手指著坐著的那人輕聲問廖光毅:
“是不是他?”
廖光毅看了一眼,搖搖頭。
那人抬頭見一幫人站在門口,便主動走出來問:
“請問,你們找誰?”
沈力平沒讓廖光毅答話,自己先禮貌地接話道:
“噢,這位老板打擾了!我們是做生意的,想找你們唐老板談個事,不知他在不在?”
“噢!找我們唐老板?真不巧,他昨天下午回南寧總公司了。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談嗎?我是他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