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常用陰陽來解釋物理,用易學推理科學!
即使生活在科技時代,很多事,卻隻能在陰陽中找到答案!
在佛家與天主家,我始終不能給自己一個定位;
我以為我是虔誠的天主孩子,認為好的人,死了之後,就可以上天堂,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天使:當然,也不會忘記,做一個壞人,在死後,是要在地獄飽受磨難、永不翻身,大概就是主說的贖罪吧!
可在某些時候,我叫的不是‘哈利路亞’,而是‘阿彌陀佛’。
不解的是,深夜,噩夢侵蝕我的心靈,我不在像以往一樣,嘴裏響起一陣梵音,才能安然入睡。
我始終不相信,我離開了你;我始終不相信,我低估了你的絕情;我始終不相信,你的理智,來得那麼快;我始終不相信,我接近三年今日、我的血液裏,依舊流淌著你的名字;我始終不相信,能感覺到,那份愛,越來越濃;我始終不相信,那你我的八字若言,轉眼成為我一生的束縛;我始終不相信,對你的思戀,仿佛就是了沒有出口的迷宮;我始終不相信,我還能習慣的叫出你的名字,心緒久久不能平靜;我始終不敢相信,我每寫一章,對你的眷戀,就多纏繞了一圈。
或許多年以後,或者早些時候,我化為土,滋養一縷百合,如你一般讓我著迷!
在秦海琴需要秦雨的時候,他來了,這就是緣!
可現在,他們卻沒有時間談情說愛,那被驚退的眾人,不足為懼。可那股驚人靈壓的主人,讓秦雨也不敢掉意半分。還有那‘熟悉’的魔氣,秦雨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眼前的鄭瑞,早就沒有當日在群妖島的威風,唯一可見的,是那青麵獠牙、背生鬼像,靠近他的身邊,連空氣,都是陰涼的!
此時的情況,隻怕是秦雨萬萬沒有想到的,當日隻是為了要困住對方,才將他收進練鬼壺中。誰曾想,眼前的鄭瑞,早就沒有了半分的人樣。
讓秦雨想不通的是,對方就算淪為鬼邪之物,能在開始不被別人發現,說明他的理智還在。既然他的理智還在,他又何必保護自己。、
“他應該殺了我才對,到底是哪裏不對,哪裏不對……?”秦雨不斷的在心裏問自己,奈何時間不給他考慮的時間。對麵的牛背木屋已在變化,那妖豔明亮的領靈氣,還有那張牙舞爪的魔氣,不斷的從木屋傳出。
從那滲出的魔力濃於靈力,誰都可以看得出來,裏麵的修士,絕不是那個邪修的對手。
秦雨不傻,對方的一行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
“符護隊,副堂主還在裏麵,我們該怎麼辦?”手下的人,看見那魔力越來越濃,心裏都開始冷顫起來。
原來那帶隊之人,就是這隊人中的護隊,而在木屋裏麵的人,竟然是他們組織的副堂主。也是個明麵上的二號人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在生死麵前,人最真實的一麵,才會表現出來!
“若是副堂主的自身難保,我等留在這裏,豈不是白白送死?”
姓符的隊長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率先離去。也不管秦雨‘三人’,或許這一刻,他都已經想好了,後麵的路。
眾人見隊長已經離去,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畢竟那滲出的魔氣,不是一般的攝人。對於這些隻是在傳說中聽過魔族的人,此刻見到這般驚人的魔氣,已經將屋中的魔族、魔獸,無限的強大化。
恐懼是與生俱來的,若沒有恐懼,哪還有什麼和平?
秦雨就見對方的修士,作鳥獸散,轉眼間,隻剩下秦雨跟秦海琴,還有那個半人半鬼的鄭瑞。當然,還有那個屋中不明身份的修士,和那同樣神秘的‘魔族’!
以木屋為中心,魔氣越來越濃,濃到再也看不清木屋的所在;馱著木屋的巨牛,雖不受魔力影響,卻很討厭黑色的魔氣。靜靜的有些不安起來,眼珠急轉,一絲焦躁,湧上鼻來。
一聲“哞”,巨牛開始奔跑起來,再也不顧別人的指揮。況且,現在已經沒有可以指揮它。
屋中的符陣,已經被盒子散發的魔氣吞噬幹淨,連一絲靈力都沒有。而那金丹修士,滿頭大汗,血絲已經布滿了眼珠。深深的恐懼,從他施咒的雙手、忍不住的顫抖,就可以看得出來。
金丹修士已經不再是一般的修士了,他們對靈力的領悟,已經不再是練氣小修所仰望的。一個練氣頂階,有可能會擊敗築基低階修士,可是一個高階的築基期修士,怎麼也不會擊敗一個初期的金丹修士。即使是十個頂階的築基修士,也不能打敗一個初期的金丹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