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離開這裏?這是什麼道理,我和你們合歡宗無冤無仇,憑什麼不讓我走,還想囚禁我不成?”玄子恒感到莫名其妙,說話時有些惱怒。
月禪看著玄子恒惱怒的樣子,猛然間雙手掐腰,怒聲道:“都怪你,好死不活的飄在映月湖裏,姑奶奶好心救你,未曾想帶來這麼多麻煩。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你趕緊說實話,之前你飄在映月湖上裝死,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
“我計劃好的?你看我身上的傷像裝的嗎?”
“那可未必,多少男人千方百計的想混進我們合歡宗都沒有成功,如今你付出這點代價也不算什麼。”
“還千方百計?月禪妹妹你可不要冤枉我了,我真是事出有因才掉在這映月湖中飄到此處的。”玄子恒不停的解釋,盡量讓月禪別誤會自己。
“管誰叫妹妹呢!我跟你很熟嗎?哼!”
月禪有些氣急敗壞,此時玄子恒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眼看著所有的解釋都很蒼白,玄子恒最後理智的選擇了沉默,決定不再和月禪爭辯,等她氣消了再說。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那月禪臉上的怒氣便褪去了不少,抬起眼皮看見玄子恒可憐兮兮的站在門邊的角落裏,一時間竟然憋不住輕笑一聲:“好了,別裝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本姑娘可不吃這套,我現在問你,想死還是想活?”
“這不是廢話嗎?誰想死啊!”
玄子恒聞言一怔,隨即連忙出聲道:“當然想活,不知道月禪姑娘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月禪此時一直觀察著玄子恒的表情,看他並不像在撒謊,心中也是生出了一絲好感,隨即語氣柔和了不少:“這映月仙島是我們合歡宗的禁地,但凡有男人進入仙島,隻有兩種結局,一種結局是立即處死,一種便是成為爐鼎。既然你想活,那以後便當我的爐鼎吧,反正師姐們已經誤會我了,就讓她們誤會去吧,懶得理她們。”
“兩種結局?聽著好別扭啊!”
“不別扭才怪!”月禪繼續道:“結局到最後都是死,隻不過成為爐鼎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罷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個門派的呢?看你穿的衣服應該是道宗的服飾,你一個道宗的弟子怎麼無緣無故的掉進我們合歡宗的映月湖裏?”
玄子恒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動,且不管當個爐鼎能活多久,至少眼前這關先得應付過去,隨即裝作傷口疼痛的輕咳了兩聲道:“月禪姑娘,在下乃是道宗紫霄觀的弟子,此次奉命從盛世王朝趕往洞天十八峰參加內宗的大比武,未曾想路上碰上了幾個天劍門的弟子發生了些爭執,這幫混蛋仗著自己是天劍門弟子的身份,竟然開始追殺我,一直到將我重傷扔進了映月湖中,我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玄子恒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此時謊稱是紫霄觀的弟子,隨便編了一個被打傷的故事。
“你怎麼這麼廢物啊!讓人家打成這樣,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現在什麼修為?”月禪似乎不太感興趣玄子恒的來曆,倒是對他的修為境界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