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僅僅是看了一眼雲夢的照片,他想也不想便答應下來,即便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也應該是朋友,是親人。
然而,婚後的日子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雲夢走後,徐子綺和張梓琳紛紛把手上的包包丟給江小魚,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
“聽說你以前在國外當過雇傭兵,身體素質應該挺不錯的,拿這點東西應該沒問題吧!”
徐子綺的手指戳在江小魚的胸口,如同碰到鐵板一般堅硬。她露出玩味的笑容,手指不斷向下,劃過胸肌、腹肌,再向下......
就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敏感地帶時,江小魚退後一步,道:“徐小姐,我能夠看出你欲求不滿,但也不用這麼著急。你如果有興趣了解男人肌肉結構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探討。”
徐子綺手指一縮。
她在某些方麵的需求的確過於旺盛,小男朋友的那幾分鍾根本無法滿足。
“哼!就怕你沒這個膽量!”徐子綺今天非要試出江小魚的深淺,哥哥那邊已經調查清楚了,三年前,江小魚在一次任務中受傷,命根受損。
也就是說,他入贅雲家完全是雲家編織的一個謊言,目的就是為了雲夢不嫁給哥哥。
“我有沒有這個膽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江小魚輸人不輸陣,句句緊逼。
“你連雲夢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偏不讓你如意!”
徐子綺不敢冒險,徐家,同樣是東城豪門,一點也不輸於雲家,她不可能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去打賭。
即便,清白之身這四個字對於她來說就是個笑話。
“徐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從來沒想對你怎麼樣,是你要對我怎麼樣,監控還記錄著呢!老實說,就你這一臉的麻子,我就算要吃下去,也得閉著眼睛才行。”
江小魚指了指門口的攝像頭。
“混蛋!”徐子綺怒氣上湧,那一張白粉臉瞬間憋得通紅。
她臉上有斑,每次出門都必須用厚厚的粉底遮掩,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也成了她唯一的痛腳。
張梓琳走了過來,手上又提了三個袋子,衝著江小魚說道:“這些是夢夢剛才看上的,你去把賬結了。”
服務員把賬單遞給江小魚,帶著職業笑容道:“先生,您好,一共消費五萬九千八。現金還是刷卡?”
江小魚愣住了。
五萬九千八?
內褲上鑲金嗎?
沒等他說話,張梓琳拉著徐子綺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轉眼就沒了蹤影。
“先生,現金還是刷卡?”服務員再次問道。
“我......沒錢!”
監控室。
見到江小魚被眾多保安圍住,兩女毫不掩飾的大笑出來。
“一個贅婿,跟我鬥,還嫩了點,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收場。”
“我看得出來,夢夢早就想給他一個教訓了,正好,我們替他辦了!這種男人,就是欠收拾!”張梓琳頗有成就感。
當時,僅僅是看了一眼雲夢的照片,他想也不想便答應下來,即便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也應該是朋友,是親人。
然而,婚後的日子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雲夢走後,徐子綺和張梓琳紛紛把手上的包包丟給江小魚,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
“聽說你以前在國外當過雇傭兵,身體素質應該挺不錯的,拿這點東西應該沒問題吧!”